第二次动用玉牌,是元烈十五岁那年,他去皇宫参加宴会回来,被人追杀,触动了眼睛上的穴道,毒漫全身。
那一次,要不是药老赶的及时,元烈坟头上的草都老高了。
如今,元家只剩下唯一一块玉牌,就在元烈手上,不到万不得已,元烈是不会动用。
“大哥,无象山的毒蝎子来了南星国,不如我们……”
“不要说了,这件事,以后都不许提。”他宁痛死,也不会请毒蝎子来给他解毒。”
毒蝎子曾毒死过东日国一王府七百多条性命。
连五个月的婴儿,都没放过。
这种人,谁敢惹?
惹了,再想撇清,可就不容易。
请神容易,送神难。
“一路顺下毒之事,你查的怎么样了?”元烈揉了揉有些抽疼的太阳穴。
每次月圆前三日,他的太阳穴都会抽痛,等到月圆之日,就会如万箭穿太阳穴般痛。
其实,痛着痛着,他也习惯了。
习惯痛,习惯黑暗。
元瑾鸿:“一个洗菜的婆子死了,掌柜,厨师,小二,都送进了律刑堂,交由左堂主审问。”
只是,这几人什么都不知道,一问三不知,一句有用的也没问出来,线索也因此断了。
元烈:“凶手要对你下慢性毒,这次你逃了,凶手定会再找机会,我们坐待收兔就是。”
“那,母妃做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