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那逆境而行的勇气去哪里了?”
李承乾不服气道。
“蠢货!此时我大唐经得起内耗么?
你有本事控制内耗吗?”
李世民气恼道。
“那是父皇的事情!我们只管救民,朝堂之上的争斗,您得摆平,不然会寒了云生弟弟的心的,而且此次那么多武勋参与其中,儿臣也不可能看着他们白投钱的。”
李承乾一琢磨父皇说的有道理,但是他也不肯服软,而是直接耍起无赖来。
“我这不是再给你们摆平了么?”
李世民恼火道:“但是这种事情,即便是朕去处理,也是需要时间的。”
“那你摆平你的,我们卖我们的煤石!父皇您赶紧把金吾卫撤掉,把云生兄弟放出来。
不然我们的一切努力,都功亏一篑了。”
李世民一听,又是恼火不已,心想自己这儿子政治智慧太差劲了,若不是自己亲生的,自己非得当场掐死他不可。
“滚回去,把事情想明白,想不明白就不要回来见朕了。”
李世民摆手道。
“父皇!”
李承乾忽然膝盖一弯,跪在了地上。
李承乾眼角里带着泪水,“朝堂纷争的东西,孩儿将来会学的,但是眼下救长安的百姓要紧,孩儿实在是不能看着他们冻死、饿死,恳请父皇此时此刻别浪费心思让孩儿自己去瞎想,直接给孩儿指条明路吧,我们这些人都等得起,长安的百姓等不起啊!”
李承乾负责赈灾,自然有机会在民间行走,他知道长安百姓现在受雪灾影响有多大,若是这煤炭发行不下去,这长安势必最少要冻死几万百姓。
以许敬宗那狗货的性格,这些冻死的百姓,甚至连出现在史书中的资格都没有。
“你个废物,朕真是拿你没办法,云生家芙蓉园只有一个门么?
朕封了正门,你就不会在后门卖么?
就算是后门也封了,就不能走墙头么?
承乾,你是国家储君,你要记住,治国有法,尤治病有药方,病变了,药方也要变。
你若是遇事不懂的变通,朕如何放心将国家交给你?”
“不是父皇,你在教我使诈?”
李承乾对着李世民喊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混账!朕什么时候教你使诈了!朕刚才对你说什么了?”
李世民一听就恼火了,真他娘的烂泥扶不上墙,朕要看看别的儿子,这个儿子废了。
“就是你教我使诈,偷着卖是可以解决问题,但是一旦事发,孩儿还要替你背锅。”
李承乾继续喊道。
“给朕背锅怎么了?
朕天天给你背锅,你给朕背一次不行么?”
李世民恼火的说着,心里不住的劝自己,控制自己,今日就不抽他了,以免破坏他的积极性。
“哎,人家都是当阿耶的给孩子负重前行,咱们李家倒好,当儿子的给父亲负重成了传统。
也罢,谁让我有一个你这么不负责任的爹呢!父皇,孩儿去给你背锅去了。”
说完李承乾潇洒而去,气的李世民直接捏碎了手里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