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顾君逐低头,唇贴上她的唇,轻轻厮磨:“总让余墨的爸妈在这边闹也不是办法,我打算把房子买在最南面,这样以后余父余母就会和余墨远隔万里,他们想再来看余墨一面都不容易。”
叶星北摇头,吃吃的笑,“你可真是老奸巨猾!”
顾君逐挑眉:“我很老?”
叶星北笑,“比我老!”
“你那是嫩,我现在是风华正茂!”顾君逐箍紧她的腰,手伸进她衣服里去,“顾太太,要不要我身体力行的向你展示一下?”
“你走开走开!”叶星北笑着连连推他,“你真会帮余画和余墨那个渣姐夫离婚?帮余画还债?”
“不是我还,”顾君逐说:“是余墨还,房子也是余墨买,我只管出主意。”
叶星北搂着他的脖子问:“余墨同意帮余画还债了?”
“余墨知道余画会被判刑之后就同意了,”顾君逐说:“给他爸妈买房子,让他爸妈安顿下来,也是他提出来的,把房子买在远远的地方,是我给他的建议。”
叶星北叹息:“这样也好,到底是亲爸妈,亲姐姐,老死不相往来就好,真看他们被放高利贷的人活活逼死,总归不忍。”
“那是余墨的事,不用我们操心,”顾君逐说:“不过听余墨的意思,他爸似乎对他还不错,毕竟他是余家唯一的儿子,男人一般对儿子还是比较重视的,只不过他爸是耙耳朵,什么都听他妈的。”
“耙耳朵?”叶星北好奇的问:“什么叫耙耳朵?”
顾君逐捏捏叶星北的耳朵,“耙耳朵的意思,就是怕老婆,妻管严!”
“哦,这样呀……”叶星北也捏了捏他的耳朵,歪头看着他笑问:“顾少爷,请问你是不是耙耳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