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只见帐中剩下马超以及鄂焕二人。鄂焕沉了沉色后,向马超肃色道:“不知主公信不信得过末将?”
马超听话,面色一惊,速道:“鄂将军素来对本将军忠心不二,并屡有高见,战场之上,你更是英勇为先。本将军岂会信不过你!!还有当初若非我不肯听你之劝,提防那司马恂,恐怕也不会有如今西凉之乱,休弟更不会死在那反贼手下!!如今想来,悔不当初啊!!鄂将军你有何谋略尽管直言,若然合适,本将军定会依从你计!!”
鄂焕闻言,轻叹一声,遂是一副很是严肃的模样道:“不瞒主公,今日那司马恂曾设以高位向我招揽,只不过末将却是当场拒绝了他。而如今正好那羌胡大军赶到冀城。那司马恂必定以为我军会阵脚大乱,将士们丧失信心。因此末将认为主公可让末将假降于那司马恂,再者司马恂刚夺下冀城不久,并且在夺取冀城的那日,司马恂又纵容蛮荒军的将士抢掠城中的世族大户以及百姓。末将入城后,可寻机暗中行事,只等机会合适,怂恿城中世族以及百姓造反,与主公里应外合,如此必可重夺冀城也!!”
鄂焕道出此计后,马超眼神猝是变得犀利起来,直勾勾地望着鄂焕。不过很快马超却又笑了起来,道:“此计甚妙,如此还得劳烦鄂将军你暂时忍辱负重了!!”
鄂焕见马超前一秒还露出疑色,忽然间便就答应下来,反而有些疑惑,不禁问道:“主公这是相信末将了?”
“哈哈,鄂将军为人如何,本将军心里明白。再者,鄂将军若是当真有意投靠那司马恂,大可暗中行事,何必亲自来告诉我。更何况,这些年来若无鄂将军在马某左右保护周全,马某只怕这身上还不知要多添多小的伤疤。”马超爽朗一笑,目光变得清澈起来,一脸真诚的神色向鄂焕说道,并且语气中还包含着几分感激的情绪。
鄂焕听了,心里不由有些触动,忙拱手一拜道:“常言道,士为知己者死,主公知遇之恩,末将万死难报,此番定竭尽全力,替主公排忧解难,将冀城夺回,报得那血海深仇!!”
马超闻言,轻叹一声,道:“不过鄂将军此去,却也要万分小心。不得不承认,那司马恂确实是个聪明之人,并且此人城府颇深。鄂将军要小心应付,如今我身边正是最为缺人的时候,若然鄂将军再有何不测,我可承受不起这打击啊!!”
鄂焕听话,面色微微一凝,不由露出几分惊奇之色。鄂焕很清楚马超的为人,其脾性素来孤傲,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表示他十分地器重自己了。鄂焕心头一震,眼神变得晶亮而炙热起来,拱手再向马超一拜,道:“末将何德何能,能得到主公如此之器重,此番定将肝胆涂地,谨慎行事,不成功便成仁!!”
“好!!鄂将军有此决意和忠诚,实乃我军之幸也!!”马超听话,重重地点了点头,肃色喊道。
与此同时,却说在冀城大殿之内,只见司马恂正带着麾下一干将领迎接迷当大王麾下一众的羌胡将领。
“还请司马大人莫怪,此番前来实在多受曲折,幸好日前得到司马家那支精锐人马的协助,替本王击退了宇文天佑那支可恨的兵部。只可惜那宇文天佑狡猾,见势不妙,便立即率兵撤退,未能将其擒下,献与司马大人。”却看羌胡人群众,一头戴鹿角铁盔,身穿狼毛大氅,身材魁梧健硕,并且高大无比,胸口上还带着一条穿着一颗颗狼牙的项链的巨汉正向司马恂说道。此人赫然正是称霸西凉西北一带的羌胡族中的王者,迷当大王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