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些事也不是我等能去多想的。一切还得但凭主公的心意。再说,主公体强力壮,并且拥有着天下最强的体魄。当年与吕布一战,主公虽是受了不可修复的创伤,但这些年经过了华旉神医的调养,以及主公刻苦的训练,如今主公的实力比起昔年更是深不可测。这子嗣继承之事,谈及尚早,我等做臣下的,也当认清自己的职要,有些东西不该碰的,就万万不要去碰,若是甩小聪明,只怕最后只会害苦了自己!”却看徐晃眼里闪烁骇人精光,并向曹逵意味深长地说道。而在一旁的一干斥候听了,也不由纷纷凝色。
这时,有人赶来,说马易即将赶回。徐晃不由一肃神色,与曹逵对了一眼后,两人迅速便喊左右取来战马,准备往前军赶去迎接。
不一阵后,正见马易带着一部骑兵快速地冲了回来,前军一干将士见马易成功撤退回来,都是激动不已,正要迎接。这时,一道喝声响起,众人不由都是一变色,连忙收敛起来。
转眼,正见一队人马快速正往奔赶过来,为首一将,赫然正是徐晃是也。马易见是徐晃,不由精神一震,连忙下马,陆逊以及一干将士也纷纷下马准备。
少时,徐晃赶到,马易速是单膝一跪,震色便是喊道:“末将马如龙拜见徐将军。此番虽侥幸击退曹老贼,但却折了不少弟兄,还请徐将军降罪!”
徐晃见状,忙是一勒战马,然后翻身下马,一边急走向马易,一边喊道:“大公子快快请起。此番大公子能够成功使得老贼撤去,使得我军免于一场灾难,可谓是大功一件!!老贼老谋深算,若非大公子此番调拨精细,并且艺高人胆大,为大军成功争取时间撤退,后果不堪设想。这一切,听李桢已经和我说明了深细。”
徐晃说罢,赶到扶起了马易。马易站起来后,正见徐晃身后的将领之中,其中一个正是李桢。李桢此时更暗暗向马易投以眼色,罕有地露出一抹笑容,就好像在说‘干得漂亮’似的。
马易见了,心里一笑,然后肃色,转身望向身后的一干将士,道:“徐将军谬赞了,此番都是亏得众人努力。还有,若无孙司马的妙计,恐怕此番我等也无那么轻易能够使得曹军撤去。”
“哦?你就是此番献计的那个孙司马?”徐晃很快就在马易身后的一干将士之中,找到了陆逊,并沉色向陆逊问道。陆逊听话,忙是作揖一变,道:“小辈孙走拜见徐将军。”
“嗯,果然长得一表人才。尔等历经厮杀,想也是倦了。众人先是回军歇息,大公子还有孙司马你俩随我到帐中商议,有些情况,我还得向两位询问一二。”徐晃淡淡地看了陆逊一眼,然后震色喊道。陆逊见徐晃沉稳而威严,不由暗叹其具有大将之风,与马易对视一眼后,两人遂是齐齐应诺。
不一阵后,却看在军中大帐之中,徐晃坐于正首,曹逵、梁习、李桢以及马易、陆逊各坐于左右两席。紧接徐晃神容一肃,便向马易和陆逊陆续发问,两人一一回答。少时,两人回答完毕,从两人的回答之中不难看出,陆逊的回答更为清晰简洁,一看其就是个思绪十分灵敏,分析能力极强的俊才。
“此子才能出众,这分析能力甚至比起我还要胜之几分,如今只是缺乏经验,假以时日,必将能使得天下人为之一惊!”徐晃听罢,不由沉色,暗暗想道。
此时,却看徐晃还算沉稳,不过曹逵和梁习却都是一副惊讶不已的样子。曹逵这下不由更是带着几分怀疑之色,向陆逊质问道:“小子,那曹老贼可是老奸巨猾,至今为止,天下不知多少豪强俊杰都栽在了他的手上。不过刚刚听你的分析,你可是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几乎料算其中。这普天之下,恐怕也没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小子,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曹逵此言一出,众人不由都把目光下意识地投到了陆逊的身上。马易心头一紧,正想要替陆逊解释。这时,年幼的陆逊倒并无乱了方寸,沉色向曹逵一拜,然后答道:“回禀曹将军,某不过一介无名之辈,少时家中见我有些才华,便散尽了家财,为我请来了乡中颇有名声的老师以及购置了一些兵法书籍,传授我本领以及供我学习。而我又屡屡听闻老贼有下江东之心,心想日后说不定能为江东父老出上一份力,便日夜分析老贼这些年的战例,从中想要找出对付老贼的方法。因此,经过这些年的努力,对于老贼,某确是有些心得,但此番也不过是误打误撞,侥幸料中。”
“你是江东人士,怎么会忽然出现在我军中!”突兀,曹逵变得有些激动起来,一拍几子,猛然站起。马易这时再也忍耐不住,也是急是站起,大声喊道:“曹将军且莫动怒。说来,孙司马本乃孙家的送亲队伍里面一人,有一回我去拜访周夫人时认识了他,后来两人投缘,便就有了交往。相交久后,我看他颇有本领,加上我爹当时又给了我几个名额,让我寻找一些才能之士,纳入军中,以准备此番与老贼的战事。因此,我才极力地邀请了孙司马。有关孙司马的事情,我爹和军师都是一清二楚。军师还曾找过孙司马,几经考验后,才安排了职务。”
“你的意思是说,主公和军师也都知道此人的存在?而且也知道他是孙家的人?”曹逵听话,不由一眯眼睛,眼里浓浓地都是怀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