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则是眉头紧皱,眼下发生的情况,似乎有些开始失控起来,凝色道:“可速令李肃先引残兵入城。又令吕布在洛阳外屯据,以为屏障。华雄死去的消息,对我军的士气打击重大,兼之我听细作来报,曹操也大起两万精兵,已然逼近了洛阳百里之外。眼下局势,对于我军来说,可谓是极为不利啊。这一切全因华雄死得太突然了!”
“文优以为?”董卓听李儒话中有话,不由神色一沉,凶目凛凛生戾,沉声问道。
“以当时情况,孙坚要杀华雄,除非有人暗中协助,否则绝不可能!”李儒不假思索,疾声就道。
董卓凶目一瞪,又惊又怒,咬牙冷喝道:“你的意思莫非是说吕布造反了!?”
“这事我倒不敢保证,还得让李肃回来,再行确定。还有就在昨日,那擒去吕布妻子的那伙人,已经与我有了联系。果如我先前所料,正是那风满楼。他们已向我提出了条件,只要主公愿给予黄金三千两,他们就会把吕布的妻子完整无缺的交返。只要有了此女,吕布就算有心造反,也只能如同傀儡任由我等操纵。眼下大敌当前,我等却还需要吕布这头怪物来抵挡大敌。”李儒眉头皱得又是更紧,眼下他必须保持冷静和清晰的思维,因为他感觉到此番的战事,将事关整个天xià大局。
“哼,这些见财看眼的鼠辈,竟然连我也敢勒索,好,很好!!”董卓听了,不由满脸煞气,对这风满楼是恨之入骨。
“若是这些人只是贪财,那反而还是好的。我就怕,这其中有更大的阴谋。”李儒不由面色沉凝下来,肃然而道。
“文优你太过多虑了。我早在数日前已经命人传令予定邦,让他率领屯据的并州大军攻往河东。如今马家小儿已死,河东定然大乱。只要河东一破,十数万西凉大军随时都能赶到洛阳来援!!而想必此时,河东已乱成一团,我西凉大军正摧枯拉朽,不断地攻城拔寨赶往过来!”董卓咧嘴笑起,却是胸有成竹,毫无顾忌!
因为他素来相信一个道理,那就是在绝对的实力之下,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显得脆弱的!
却说,牛辅早就在并州准备,在数日前得到董卓的传令后,立命李催率领三万前军,攻往河东。牛辅则自领五万大军,作为中部,从后赶上。郭汜则领两万大军,押着辎重一并军需物品以及攻城军器为之后军。
近十一万西凉大军,一路进军,声势浩荡,犹如一条纵跨山河的长龙,连为十数里,来势之众,如有卷席天地之势。
可出乎董卓所料的是,在张辽和卫仲道的努力之下,河东只在得知马纵横死去的消息时,混乱了一阵,不过很快就平息下来。张辽得知牛辅率十一万大军,分前中后三部来犯,不但不屯守城地,反而主dòng率领三千精锐前往抵挡。
李催听闻张辽出动,暗笑张辽不知好歹,明知局势不妙,却不知据城死守,反而主dòng出击,来应付强敌兵众,简直就如飞蛾扑火。
没错,就是飞蛾扑火……
却说在河东与并州的交界的一处平原之地上。张辽与李催两军相会,立即各是摆开阵势。
擂鼓震动,李催三万大军气势如虹,喊声震天动地。而张辽只有三千部署,眼看敌方人山人海,刀枪蔽日,旌旗遮天的阵势,一旦厮杀起来,还真如飞蛾扑火。
“哈哈哈哈~~!!张文远,你这是来送死耶~!?”李催骑一黑马飞出,手挺大刀,纵声笑道。
却见对面军阵中,一员面容威凛,狮眸生威,身穿狮咆连环银甲,手提月牙银狮宝戟的将领,正是威震河东的英雄,白狮上jiang—张文远是也。
此下,张辽一听李催的挑衅,狮眸寒光一闪,拍马倏地冲出,举戟指向李催,喝道:“鼠辈休要废话,是条汉子的,便来厮杀一番!!”
李催闻言,却知张辽威猛,自不愿与他拼命,但也不愿丢了面子。这时,在他身旁一员年轻都尉,手提一面牛头巨斧,身形健硕阔大,头盔上更有一对牛角,看上去倒先几分凶恶。正是前不久与河北名将张颌打成平手的猛将徐晃。
“马羲已死,那张文远不过是孤魂野鬼,有何惧之!!?末将不才,愿为将军取下那狗贼首级!!”徐晃振声喝道,倒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态势。
李催闻言,不由胆气一壮,震色便道:“公明若往,必能不负我望。太师正等候我大军赴往,你快去快回!!”
“末将领命!!”徐晃听了,神色大震,立刻提起手中牛头巨斧奔飞出阵,见了张辽,怒声就骂:“马氏余孽,快来受死!!”
张辽一听,狮眸微瞪,原本冷酷的面容里,立刻显出几分忿色,纵马挺戟,便是疾飙飞出。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倏地交锋一起。徐晃更是凶猛,提起牛头巨斧,朝着张辽面门,猛地就砸。张辽反应却快,挪身一闪,遂是把戟一舞,便是砍向了徐晃的下腹。徐晃看的眼疾,立刻拧斧就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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