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军师淡淡地道:“份数不同阵营,各为其主!哪有什么勾结?只不过是手段谋略。”</p>
“你们有什么阵营?”夏文锦冷冷道:“你们不过是觉得现在的日子挺好,不用听命于人,想继续保持而已。所谓的手段谋略,就可以没有原则没有底线吗?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们为了不改变现状,就想将一个一心为民的钦差陷害而死。”</p>
“你们可有想过?投奔你们的毕竟是少数,那么那么多的百姓,却会失去一个真心为他们着想,为他们办事的好官。甚至因为你们的这一个行为,可能让百姓多死一万,两万,甚至三五万?”</p>
她声音冷厉:“你们没有想过!因为在你们的心里,这不重要!饿殍遍地算什么?累累白骨算什么?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那些白骨与你们又有什么关系?你们自己过得好就好了!”</p>
葛军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口。</p>
夏文锦冷笑一声:“我说的难道有错吗?刚开始的确是义军,现在就是贼匪!贼在形,匪在心。形不正则难正其心,心不正则难成其行!如此你们还想赢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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