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切并不由得他说了算,在以前的时候,底下好多人都是心怀鬼胎,巴不得争着去当这个社长,然而现在都知道是个烂摊子,而且麻丰野仁走的时候带走的一大批人里头有好多是新义社里头算是精英的,这一下子更是没有人可以担当这个社长的职位,更主要的是,所有人心里头都有数,麻丰野仁是个有仇必报的小人,他现在恨透了新义社,谁当下一任社长,谁等于是公开的跟他过不去,现在这个情况下,谁敢跟麻丰野仁作对?
所以,理了一圈下来,别说是能当社长的了,连一个愿意当社长的都没有。所有人的意思都很明确:首先要把内奸给彻底的揪出来,然后是把麻丰野仁给解决掉,不然的话,早晚他会把新义社的地盘和生意都吞并完,那时候新义社名存实亡一点意义都没有。这个事情,还是只有井田马鹿才有能力去解决。当然,这只是话说的好听,实际是谁也不肯去冒这个风险。
井田马鹿气得破口大骂,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骂完之后,他还是要自己出面,去解决一切的问题。
本来,这一切都跟有凌天没有丝毫的关系,因为叶凌天的态度十分的明确,他是不会管新义社的任何事情。而由美子也知道他的态度,也不希望他去掺和,加他们每天自己的事情都很忙,所以至于说井田马鹿怎么做做什么,他们都没有再去管。
一直到了有一天的晚,已经是深夜了,叶凌天因为一直都睡得较晚,听见由美子的房间门忽然间非常用力的推开,声音非常的大,然后是由美子慌慌张张冲出来的声音,紧跟着他的房门被敲响了,由美子在外面哭喊着:“忠野,救命啊!”
叶凌天一瞬间冲到门边,拉开房门一边问着:“出了什么事?”
他离开房门一看,由美子好端端地站在门外,只不过手里还拿着手机,身衣服也穿的乱七八糟的,眼睛更是通红不停地流着泪:“忠野,我爸出事了,求求你救救他。”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叶凌天问着由美子。
由美子语无伦次地对叶凌天说着来龙去脉,原来,麻丰野仁现在利用目前的情况,正带着长海社,在疯狂地吞并着新义社的生意,尤其是最重要的毒品生意,因为他对新义社的所有线下线都了解得非常清楚,甚至于连交易的时间和地点都了如指掌,每一次都抢在新义社的前面,要么是直接带人和武器去抢,要么是去找人谈判,把生意全盘从新义社手里一锅端。
而现在的新义社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再加最为关键的财路被他给这样一一截断,那简直是坐以待毙。
所以井田马鹿也是急了,他手里最重要的一个大的毒品供应商,关系一向维持的还不错,但是麻丰野仁也已经是蠢蠢欲动,盯了这个家。于是井田马鹿准备先下手为强,他打听到了麻丰野仁跟那个家见面的时间地点,然后亲自带了一帮人,把见面的那个yè zong hui围了个严严实实,准备把麻丰野仁彻底斩草除根。
谁知道消息走漏,反而是麻丰野仁安排了长海社更多的人埋伏在那里,而且都带着武器家伙,井田马鹿一帮人都被围困住了,小弟们护着井田马鹿逃跑,可是麻丰野仁他们紧追不舍,双方在一起混战,这情况下新义社显然是支撑不了多久,而且麻丰野仁直接下令,抓住井田马鹿的话有巨额重赏,还有直接提拔,所以长海社的人疯了一样拼了命地去打斗,而井田马鹿这边则是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