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天像是没听到一样,前一步,看着牛头说道:“我不想怎么样,也不需要你下跪,只需要你按照我之前要求的,我把酒喝完,你向我道歉,把那些侮辱的话收回,还有,以后记住,不管是什么样的身份,保镖也好扫大街的也好县长甚至于首相的公子也好,大家都一样是人,都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堂堂正正地活着,不要动不动对别人肆意侮辱。”
叶凌天当然知道牛头的身份,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怕了牛头,他还从来没有怕过谁。
牛头喘着粗气,狞笑着说道:“要我道歉,也不看你能不能受得起?你一个小小的保镖,能喝完这些酒又怎么样?想让我道歉,你不怕你出不了这个门,或者,到时候让你在临义县别想待下去!简直是不知好歹。”
牛头怎么可能真的跟叶凌天道歉,所以看着叶凌天认真起来,他是决心要耍赖了。
叶凌天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直接走到他跟前,“不道歉是吗?”
“你想得美!”牛头大声喊着,随即看着由美子:“由美子,你这个保镖,到底还想不想混了?我看是连命都不想要了吧?”
由美子也担心牛头真的会报复叶凌天,刚想要继续劝着叶凌天,谁知道叶凌天伸手直接拿起一个酒瓶,然后在桌子敲碎,只留下一截锋利的瓶颈,对准了牛头的脖子:“我不喜欢说废话,而且,做人总要有点诚信,是男人的话要说到做到,我也并没有逼着你下跪,该道歉总要道歉吧。”
牛头差点吓尿了,玻璃瓶打碎以后的茬子刀子还要锋利,只要叶凌天往前用力那么一点,他非得血溅当场不可。他哆嗦着像杀猪一样嚎叫道:“你……你把这东西拿开,你不要命了,敢动我一下,你都别想活着出了临义县!”
由美子也惊呆了:“忠野,忠野你别乱来,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不能因为他毁了你自己。”
叶凌天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平静地对牛头说道:“我知道你的身份,但是我还是敢这样做,因为我根本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只要我稍微用力一点,你的命没有了。你觉得你是县长公子,你很尊贵,可是你的命并不别人硬多少。你也可以自己在心里衡量一下,对你来说到底是命重要还是尊严和面子重要,如果你宁愿不要命也觉得尊严和面子重要,那为什么又为什么不拿别人的尊严和面子当回事?”
叶凌天说完,冷冷地说道:“道歉!”随即手稍微用了点力气,顿时牛头的脖子开始往外渗血。而牛头更是吓得哭嚎起来:“你别……求求你,别,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