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实叶凌天就在草市,并没有离开过。
临义县按照行政级别来说,属于是草市下面的一个县城,因为靠近海边,之前曾经有过海运码头,所以经济上相对来说比较繁华。只不过后面码头迁走,失去了这一得天独厚的优势,临义已经逐渐衰落,虽然说比起其他地方来还算是优越很多,可是年轻人要么奔赴米城去闯荡,希望能够见识大城市的生活,要么就是整天无所事事,逐渐形成各种帮派,彼此之间整天争夺地盘,打架斗殴,收取保护费等等。这是岛国的一大特色,据说在这里,帮派之类的都是合法的。
治安方面就不用提了,反正这种小地方,警察的工作跟养老差不多,拿着一点养家糊口的工资,混的还不如这些帮派的小年轻,所以随便给他们上点供,彼此就心照不宣,经常街头打架打到满地找牙都已经分出胜负准备撤退,警察才姗姗来迟,然后随便逮两个跑得慢的,象征性地带回去教育两句喝个茶,然后人就大摇大摆地出去了。这也是岛国的一个非常普遍的现象,混帮派的小混混比警察还要多,而且还混的好,据说这里帮派已经形成了非常严密的组织,甚至于还会去参与选举等等。
失去了码头,又没有其他的工业发展,临义县逐渐地就开始发展起了娱乐业,别看是草市下面的县城,夜店、酒吧、迪厅这样的地方到处都是,一到夜里比白天热闹多了,走在街上都能够感觉到地面在震动,不是地震,是那些喝过酒或者是kè yào以后的年轻人嗨起来以后忘乎所以的节奏。而且这些地方很多都是有帮派背景,或者至少都是按月给帮派上供寻求保护的,也算是当地经济的一大特色。而里面来玩的,也基本上都是染着五颜六色bào zhà头、浑身上下衣服挂满铆钉、身上到处打着洞的帮派青年。
新干线车站发生事故的当天晚上,夜里的临义县就是这么个情景。到处的酒吧、yè zong hui,霓虹灯能闪瞎人眼,里头更是人头爆满,许多的男男女女扭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磕多了,总之没有几个是清醒的。
就在这样的一家夜店里面,整个夜店里头激烈的音乐声震耳欲聋,还有灯光闪得人眼花缭乱,舞池里头挤满了人,都在疯狂地扭动着,一个女孩子也跟着也在人群里头扭动了一会,但是没多大一会就觉得无聊了。
这家夜店在临义县还算不错,但是跟她见识过的米城的那些比起来,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了,身边的还都是一些bào zhà头的年轻人,也不看看什么年代了,一头染得跟中毒一样,看着就没有品味,而且最主要的是,有几个人老是趁乱往她身边蹭,不用说是想揩油的,还有人一个劲地想搭讪,女孩子一生气,脾气一上来,在其中一个人脚上狠狠踩了一脚。那个人顿时疼得抱住脚跳了起来,不过这地方乱的很,谁也没有注意到,而女孩子则趁乱从舞池里离开,走到吧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