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和你嫂子那点儿手段,就能骗过我?别说我,你俩连陈清河都骗不过去。”
厉江寒差点扑倒在地:“陈清河知道什么了?不对啊,既然他知道这是圈套,那干嘛还往里钻?”
站起身来,厉啸寒伸了个懒腰,不屑说道:“呵,难怪你长这么大,都没有女朋友,活该,你这种情商,不打光棍才怪呢!”
不等厉江寒反驳,厉啸寒又补了一刀。
“所以,没事别看哪种言情小说,少年,你以为现实和小说一样吗?现实比小说可残酷多了。”
目送着亲哥上了楼,厉江寒终是不死心问道:“那陈清河,那陈清河现在……到底在干嘛?”
“干嘛?我管他干嘛呢?嗯,应该是挺忙的吧。”
进卧室时,厉啸寒似笑非笑说道,啧啧,刚才电话里,他听着陈清河的声音可不对劲呢!
没错,霸总没有听错。
此时此刻,陈清河正被柳明明扑倒在床上。
其实他一直都没喝醉,从被厉江寒扶到这房间里,再至看到床上醉醺醺的柳明明,他的神智一直很清醒。
他知道这个主意肯定是史月嬅出的。
问他生气吗?不,一点都不生气,他心底甚至长长松了一口气,此时此刻,要是床上的人是史月嬅,他才真的该疯了。
柳明明显然是喝多了,脸颊酣红,满身酒气,在床上翻来翻去,嘴里不是嘀咕着什么。
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诱人有多妖娆,在翻来覆去中,她的礼服带子已经松开了,裙摆也卷到腰间,露出修长白皙的腿,再加上房间里旖旎的气氛,是个男人,怕是都忍不住。
当然,他也是男人,他的心此时也在狂跳,而狂跳的原因并非是那美好的胴体与旖旎的气氛,而是床上的人叫柳明明。
他知道自己不需要克制内心的渴望,只要扑上去,生米煮成熟饭,一切就都成了定局。
酒后乱情,这种事司空见惯,柳明明非但不会怪他,没准还会觉得心虚内疚呢。
可他还是不想,不想让她这样稀里糊涂的与他在一起,他想要的,不止是她的身体,而是她这个人,这个叫柳明明的女孩子。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柳明明翻来覆去,听着她醉酒后的胡言乱语,直到她睡了过去。
不觉得难受,相反,他心中很安定,很满足,那是一种物质无法填补的满足感。
在半个小时之前,一切都很岁月静好,他只是在等天亮,等她酒醒,他与她好好聊聊,然后送她回家收拾。
谁知她忽然醒了,她坐起身来时,原本就松松垮垮挂在肩膀上的礼服忽然滑落,露出里面的内衣。
她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她看着他,她说她口渴,想喝水。
当他将水杯递到她唇边时,她就着他的手一口气喝光,却没有躺下,而是定定看着他,然后,在他猝不及防之时,一把将他拉倒在床上。
总裁打来电话时,她正跨坐在他腰间,正居高临下看着他,正要去解他的皮带。
强自镇定接完总裁的电话,她已经扯开他的皮带,她俯身爬上来,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像是个诱人的小妖精。
她咬着他的耳朵,声音呢喃喘息:“陈清河,你怎么来我梦里了?既然你进了我的梦,那就得我做主,你逃不了,我要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