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路过一个镇子,遇到了十几个崇安的商人,听着他们说话聊天。余夏儿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认真去想,又想不到。
不自觉就有些烦躁,时不时敲自己脑袋一下。
“你怎么了?是头疼吗?”司昭已经看到她敲了自己好几下,他伸手去摸了一下,都有点肿了。
“并没有,只是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我忘记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虽想不起来是什么,但总觉得时间紧迫,不早些把事情想起来,恐怕会出大事。
司昭想了想,便问:“你忘带东西了?”
“这不重要。”
“南湘的橘子快到了?”
“非也。”
“我老舅要来过年?”
“也不是。”
……
司昭一连问了好数十个问题,都不是余夏儿遗忘了的事情,一时间也被难住了。
余夏儿想得头疼,干脆就不想了。
说不准她睡一觉起来,就突然想到了呢。
彼时的余夏儿还不知道,雪月山庄将要面临一场可怕危机,差点整个山庄就要湮灭于世。
*
因着有雪鹰传信,小雪樱身体好转,取蛊成功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雪月山庄。
雪飞霜看着信,喜极而泣。
中秋之夜心情一好,就多喝了几杯,醉酒后阴差阳错爬了卫战的床。
被深爱着的女子扑倒,卫战是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
成亲半年多后,二人终于圆房。
秦伯庄一直有命人暗中盯着,得知雪飞霜喝醉后爬了卫战的床,当场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你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
秦伯庄不会忘记,当初雪飞霜给他下了药,借着酒意对他胡作非为。
如今又是这样。
这个女人喝多了,真是什么都敢做。
秦伯庄痛不欲生,又把言笑喊出来喝酒。
言笑本不愿意出来的,可又放心不下,还是过来陪伴一下。
得知秦伯庄是知道二人圆房,才会有如此反应,言笑的表情是十分复杂的。
言笑实在无法理解,秦伯庄这一副被戴了绿帽子的表情,是如何做到理所当然的。
“他们二人是夫妻,圆房是迟早的事情,你又何必如此?”
卫战又不是个太监,如此深爱雪飞霜,好不容易把人娶了,能忍到现在已经很有耐心了。
秦伯庄一个劲地灌着酒,直到现在都不愿意承认,雪飞霜真的弃他而去。
在今日之前,他还想着雪飞霜与卫战是在演戏,无非是想让他难过后悔。
可他们竟然圆房了。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真的给他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笑笑,老子后悔了。”秦伯庄一脸颓废地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