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都是因为秦伯庄。
晚上秦伯庄烦躁不已,无心睡眠,拿了酒去找言笑。
“老秦,你对雪飞霜会不会太苛刻了点?”言笑眼神复杂地看着一个劲地喝着酒的秦伯庄。
“老子怎么苛刻她了?”秦伯庄下意识反驳。
“今日哪怕只是你手下的一个兵为你受了伤,你也不至于会如此冷淡,为何偏偏……”
“你可别胡说,我没有关心她吗?我关心她了,可她那副死样你又不是没看见,老气人了。”
“她因你断了胳膊,心情不好也正常,你就不能哄着点?”
“哄她?得了吧,平日里都上房揭瓦了,再哄她岂不是要上天?才不哄。”
“老秦,你太冷漠了,这样下去,你会后悔的。”
“老子后悔个卵!”
“……”
言笑发现一件事,便是面对雪飞霜的事情,秦伯庄总是相当的固执,无论谁劝他都没有用。
可是这一次,言笑真的觉得他过分,太过分了。
言笑陪着秦伯庄喝酒,不自觉也有些喝多。
第二天,起晚了。
言笑记挂着雪飞霜的伤,前去雪飞霜住的房间,不想房间里根本没有人。
经过询问才知,雪飞霜一大早就离开了。
直到这时,言笑才猛然惊觉,事实可能真的大条了。
“老秦,老秦你快醒醒。”言笑连忙跑去把秦伯庄喊起来。
“一大早的,做什么呢?”秦伯庄睡眼惺忪。
“雪飞霜走了。”言笑急急道。
“走……走了?”秦伯庄激灵了一下,立马就清醒过来,赶紧穿靴子下地。
跑到雪飞霜房间一看,人果然走了。
“这女人是不是有病,才没了胳膊,流了那么多血,伤还没好就急着离开。”秦伯庄烦躁地抓了抓脑袋,一脚踹向旁边的桌子。
不知想到什么,扭头问:“走了多久了?”
手下回道:“有一个多时辰了,天才刚刚要亮的时候,雪姑娘就走了。”
秦伯庄没好气道:“一大早的,你也不知道拦着点,又或者把老子喊起来?”
手下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属下们想说的,可雪姑娘说有急事,让小的属下不必告知将军。”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还是真想上天?”
秦伯庄又狠狠地抓了几把头发,原地转了几圈,狠狠地咬了咬牙,转身就去牵马。
结果马刚牵到门口,又将马绳狠狠一丢。
“不去了,老子管她去死,就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女人!”秦伯庄坐到木墩上生闷气,脸色臭得很,跟别人欠了他一百万两银子似的。
“老秦,你不去追一下吗?说不准还能赶得上。”言笑说道。
“不去,老子还有任务在身,哪有空管她。”秦伯庄咬牙。
“你太冷漠了,她好歹救了你一命。”
“老子没让她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