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里真的好吵,没小湾村好。
有点想念村子了。
她出来的时间挺长的,不知地里种东西了没有,她其实想种点稻谷,回去她就做水车。
说了好久的事情,到现在还没做出来,有点不应该。
正想着事情,就有人撞门跑进来。
“小鱼,你怎么没去送青子?”秦伯庄一副跟她很熟的样子,一屁股坐她对面,先是抢了她的酒壶,然后又把她的牛肉端走了。
伸手拿了个空的余夏儿:……
老男人想屎吗?
秦伯庄一顿狼吞虎咽,大半盘的牛肉都吃没了,紧接着酒也喝干净了。
“早晨饭没吃,就让笑笑给拖走,差点饿死老子了!”完了一抹嘴,一副总算活过来的样子。
言笑端着一盘糕点进来,见秦伯庄这个样子,简直没眼看。
坐到余夏儿一旁,‘啪’地打开扇子,缓缓地摇了起来。
其实上京的三月还是挺冷的,正倒春寒呢,呵气叹白烟,这家伙坐在一旁扇着,风都跑余夏儿身上去。
余夏儿面无表情地伸手,一把将他推开:“大冷的天,打什么扇子。”
“哎!!”
言笑被推了个骨碌,爬起来时头发都乱了。
“我说小鱼,就算青子走了,你也不该拿我出气吧?”言笑扶了扶自己的发冠,貌似扶不正了,只得拆了重新再整。
“跟沈青有什么关系?”余夏儿拿了块糕点吃。
太甜了,不喜欢。
瞥了他一眼,说道:“明明是你有病,大冷天打扇子!而且你扇归扇,自己受着便是,为何要往我身上扇,我看着像很热的样子吗?”
言笑:……
行,你赢了!
秦伯庄耍着牛肉盘子,嘿嘿笑道:“他们这些文人,就是有这毛病。不管大热天还是大冷天,就爱打扇子,哪怕扇得鼻涕直流,也要继续扇,矫情又造作得很。”
余夏儿煞有其事,很是赞同地点头:“你说的没错,确实是如此。”
言笑默默无言,把扇子收了起来。
“望月楼的脆皮鸭不错,要去吃吗?”言笑问。
“去。”余夏儿瞥了秦伯庄一眼,“刚没吃饱,肉都让狗给吃了,那狗还喝酒。”
秦狗:……
闺女,你这样爹就不高兴了哈!
“那脆皮鸭确实好吃。”秦伯庄一脸尬笑。
然后腆着脸跟上了。
不得不说,望月楼的脆皮鸭确实不错,很专业的,比二流子做的还要好吃一些。
余夏儿一个人就吃掉了两只,然后就腆着肚子不想动了,实在撑得慌。
对了,二流子呢?
直到现在余夏儿才想起这么个人来,就对二人说道:“你们有没有司昭啊?他都来上京一年多了,去年我来这就没见到他。”
二人对视一眼,皆有些无语,一脸你怎么才问的表情。
“早晨的时候,他被五花大绑,用马车拉走了。”秦伯庄咧了咧嘴,想起司昭那倒霉样子,就特想笑。
“……”余夏儿。
咋回事?
秦伯庄一脸幸灾乐祸:“听说那家伙糟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