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走吧!”余夏儿又挥了挥爪子,然后带着大宝走了。
司昭本来就要走的,只是心头有万般不舍,看着余夏儿的背影喊道:“大丫,你记得要等我回来,不要在外头沾花惹草。”
秦伯庄:“你把我大宝还回来!”
可惜他们喊完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应,最后连影子都瞅不见了。
“完了完了,我大宝又被抢走了。”秦伯庄一脸难受,大宝如此美丽,他才得意了没几个月。
司昭无比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颠了颠后面背着的大包,大步朝山外走出去。
秦伯庄一步三回头,眼角含着泪,万分不舍地跟着离开。
明明是他养大的大宝,怎么就跟别人亲了呢?
最令人伤心不过的是,要跟也得跟个长得好看的啊,黑得跟炭似的,还各种掉皮,他都无法直视她的。
秦伯庄摸了自己脸一把,眼泪又收了回去,差点笑出了猪叫声。
他是前不久做好了各种准备,才将朱果吞下去的,之后脸上的疙瘩就好了,身上的疤痕也消失得一干二净,如今也是个小白脸了。
司昭不经意间回头,就看到秦伯庄那一脸怪样,眉头顿时就拧了起来。
被马抛弃后,刺激大发了?
“喂,你还是别想了,这次你钱不还回来,大丫肯定不把大宝还你!”司昭怕他打击不够,又跟他说了一句。
秦伯庄一听,顿时就乐不起来了,苦垮了脸。
看来还是必须坑言笑了。
可言笑那种狐狸是那么好坑的吗?就算是从小同穿一条裤子长大,对对方有着一定的了解,秦伯庄也没多少把握。
毕竟通常被坑的,都是他自己。
“没有马,怎么回去啊。”秦伯庄叹了一口气。
“驿站不是有马?”司昭道。
“你不懂啊,看习惯了我的大宝,再看别的马都觉得那不是马,是骡。”秦伯庄一脸忧伤,想不明白自己养大的马,怎么就跟别人跑了。
司昭也喜欢好马,但一点都不同情他。
欠大丫的钱不还,该!
司昭回去得有点晚,超了太子殿下给他规定的时间,就倒霉地挨罚了。
罚他在行走的马车里扎马步,也不告诉他在哪个地方会落脚,只说什么时候马车停下来,他就能歇着。
其实扎马步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你扎着马步,还不知道你要扎多久,心头一直盼望着盼望着的那种煎熬。
这个表弟就是个魔鬼!
司昭其实不想听话,也不想那么乖的,可表弟他狠毒啊。
要么扎马步,要么打断他的腿。
看他的那个样子,大概要打断他的腿是认真的,这就很吓人。
不知到了上京以后,跟老舅告状的话,能不能管用。
司昭想来想去,觉得老舅可能也不太靠谱。
以前在坊间没少听说老舅与表弟的事情,以前表弟还是个姑娘,老舅是捧在手心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把屎一把尿亲自养大的。
这疼孩子就跟命似的,别人莫说是抱一下,挨一下了,就是多瞅一眼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