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胖子过好一会儿,才哆嗦问道:“妹,妹子,我把肠子都吐出来了,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快要死了啊?”
余夏儿:……
司昭:……
二人此刻的心情,真的是无法形容,看向金胖子的目光,要多复杂就有多复杂。
“金兄,那不是肠子,是虫子。”司昭都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家这个兄弟了。
看到他那张嘴,就会想起他喷虫子的凶猛,心头就毛毛的,一个劲地泛恶心,刚还跟这家伙一起吃饭来着。
光想着,就遍体生寒。
“虫子?”金胖子一愣,惊得张大了嘴巴。
司昭想与他解释来着,可看着金胖子那张大嘴,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各种反胃恶心。
要完,这个梗过不去了!
一连捶了自己胸口好几下,才问道:“那啥,他肚子里就只有这一条虫子吗?”虽问着余夏儿,警惕的视线却从未离开金胖子的嘴。
这梗真过不去!
“嗯,只有一条。”余夏儿看了那虫子一眼,“这种虫子,其实算得是一种蛊,极为稀有。需要在特定的环境下,才能够繁衍,而且它也不是雌雄同体的,需要一公一母才行。”
司昭皱起眉头:“蛊?”一脸沉思。
余夏儿点了点头,眼底下闪过一丝疑惑,这种虫子不可能随便就有,还刚好让金胖子吃下去。
毕竟金胖子出生于普通人家,顶多就略有点薄财,不至于到让人用蛊谋害的程度。
说得不好听一些,金家十倍的家产加起来,也比不上那一只蛊值钱。
正是如此,才更加奇怪。
“蛊这玩意不应该是传说中的吗?竟然真的存在?”司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脸震惊。
“……”余夏儿。
原看他一脸深沉的样子,还以为是在思考,结果是反应迟钝。
司昭扭过头去看金胖子,说道:“金兄,你听到没有,这玩意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往你身上放的。你不如好好回忆一下,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金胖子被司昭这么一询问,才回过神来,很快就想起什么,看向那条虫子的眼神,万分复杂。
“八年前我跟我爹去大河郡,回来的路上救了一个人。那人问我爹去大河郡做什么,我爹说带我去治病。那人说他是大夫,有药能治,问我爹要不要。我爹说要,那人就给了,还给了两颗,说是给我跟我爹一人一颗,因为我爹也瘦,之后那人就离开了。
快回到家的时候下雨了,那药有一颗腊壳碎了,被淋坏不能吃了。剩下的一颗,我娘听说是路边随便遇到的人,没敢让我吃。
直到五年前我相亲,一个个跟我相亲的人,看我瘦成那样,都说我有病。毕竟我家境摆在那里,按理说不应该瘦成那样的,可我就是太瘦了,没人敢嫁给我。
我娘才想起那颗药来,一咬牙就让我吃了。把那药吃了以后,我果然开始长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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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