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自然就是您这位联军主帅的英明决断,而不是西夏人大胆妄为……”
“高明!那就这么办吧。”耶律和鲁斡顿时省过了神来,无论怎么样,你仁多宗保都必须要到我帐下听令,这是个态度问题,更是一个政治问题,所以不可能有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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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庭,东京汴梁城,皇宫之内,年轻的,意气风发的少年天子此刻匆匆地迈步进入到了朝堂之内,目光扫过了这些已然等待在殿中等待着早朝朝会的臣工们。
“众卿平身,今日,朕有几个好消息,要与诸位臣工分享一番,也好让大家开心开心。”安然地坐到了御案后边的少年天子赵煦笑眯眯地说道。
刘挚则主动地站了出来。“不知道是什么消息,让陛下今日显得这么的振奋?”
好吧,刘挚这位刘相爷现如今,也总算是进入到了角色,把跟前这位大宋天子,当成了正真的上位者。
而不会像最初天子亲政之时,天子在上面上窜下跳,而他们这帮子臣子却一个二个垂眉闭眼,如同瞎子一般。
通地了半年多来的磨合,文武大臣们,也逐渐地接受了这位英姿勃勃的少年天子的行事作风。
重要的是,他做起事来极为稳重之极,手段十分的老辣,在最初之时,诸位臣工们还能够从中窥出,那应该是来自于老谋深算的太皇太后高滔滔的指点。
可是之后,能看出来的机会是越来越少,而且,天子的政治理念,虽然与朝中的大多数的旧党不同,却也没有一网打尽似的将朝中的大员在其亲政之后就一扫而空。
反倒是十分谨慎,只会根据着臣子们的表现来进行着更替,再加之,上一次的盐州走私商人案,让旧党集团可谓是伤亡惨重,实力遭到了重挫。
但是,朝中现如今真正的新旧官员并不多,反倒是天子陆陆续续从各地提拔起来了一大批的中间派官员。
这样的手段,把所有人都看得有些迷茫了,而朝中的旧党大员们都情不自禁的长出了一口大气。而那些遍布于各地的新党官员们,虽然没能够进入朝中,但是大多数都在地方上进入了实任,也安抚了这些新党官员。
另外,中间派,多是干实事,既不是保守的旧党,也不是太过于冒进的新党,所以,他们现如今,反倒成为了朝中的一股十分重要的力量。
反观新党,入朝也有了好几位,但是这几位入朝之后就一直上窜上跳,甚至是痛哭流涕,希望天子能够继承先帝遗志,把这帮子旧党尽扫大扫除,换上新党,然后锐意进取云云……
奈何,少年天子听归听,可是却没有照做,其实之后,被其中一些太多嘴的官员骚扰得烦了,干脆就让其中一名跳骚得最厉害的新党官员去了南京应天府(此应天府乃是河南商丘)赴任……
这下子,新党成员也懵逼了,少年天子他这是什么骚操作,说好的要完成先帝遗愿的天子到哪里去了?你还是你吗?
但是,到了这份上,看到已经没有办法,跳骚了两三个月的新党们似乎也知道了没有办法去影响少年天子,如今,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入职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