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希望将那些俘获的战马之中,留下三千匹马,给与很有可能会很快再一次陷入战火之中的环州带来足够的机动战力。
至于元甲、元弩,王洋自然当然也是希望能够越多越好。
洋洋洒洒的写满了好几张信纸之后,又仔细地研读了两遍,王洋这才心满意足地将这封信封好,装进了那个木盒子,唤来了那名健卒,交到了他的手中。
“这位兄弟,你先等等,我这里还有另外五封信,劳烦你也一并送去京师,不过嘛,这五封信上面,都有人名和地址,不需要送入宫中,只需要送到这几个地方便好。”王洋笑眯眯地又拿出了五封已经封好的信,递给了这位有些愣神的健卒。
另外王洋朝着身后边一打响指之后,吴七郎很是心领神会地递过来了好几张金叶子。王洋不待那眼珠子瞬间瞪圆的健卒推辞,直接就塞进了这哥们的怀中。
“这,这怎么使的,小的可不敢要大人您的东西。”健卒的嘴皮子都有些不太利索了。
“你若不要,那便是不愿意帮王某这个小忙?”王洋不待他回答,换上了一张笑脸。“无妨,这些都是你应该得到的,记住了,按照上面的名字和地址送到就可以了。”
感受着怀中那沉甸甸的份量,至少五六两重的金子,瞬间让这位健卒的废话全都咽回了肚子里边。
看着这名健卒走起路来脚步都有些不太利落的身影,王洋的目光向着东方远眺,发出了只有自己才能听得见的呢喃声。“希望你们对我多一些信心和耐心,都要好好的保重自己,至于我,你们就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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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除入伍刺字黥面之举,以振大宋百万虎贲之士气……”当高滔滔拿到了这厚厚一大叠,皆是来自于陕西路的奏折时,不禁有些发愣。
她倒还真没有注意过这样的问题,这个时候,刚好过来,准备继续跟着她学习如此批阅奏折的赵煦自然也看到了高滔滔脸上的疑惑,不禁询问道。
“这些皆是由陕西路的将军们还有苏学士、韩卿和章卿以及小王卿家发来的奏折,皆是声言,应当废除我大宋青壮入伍必须要刺字黥面这一陈规陋习的。”
听得此言,赵煦的目光里边也满是好奇与探究。“皇祖母,孙儿记得,这刺字黥面,似乎乃是犯罪之人方才受的刑罚吧,为何我大宋的将士们也要受此刑责?”
“是啊,这是哀家疏忽了,这原本乃是唐末之时军阀混乱之时,为防强征入伍的青壮逃离而采取的一种防止逃卒的手段。”
“而我大宋已然升平百余载,这样的苛法陋规,的确是到了应该是废除的时候了。”
一面看着奏折一面说话的高滔滔突然一顿,旋及笑着拍了拍手中那份来自于苏东坡的奏折道。“哀家还说呢,原来又是这小子干的好事……”
“莫非跟王巫山有关?”走到了高滔滔身边坐下的赵煦问道。
“不错,正是因为他的倡议,最终才使得边军和禁军的二十余名将军们纷纷为此事上奏,这小子,果然到哪就得闹腾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