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父亲?”
“自然是因为你啊,哈哈,章惇那个老小子跑那么快,揣的是什么鬼心思,我可是清楚得很。”王洋撇了撇嘴冷笑道。
“不过这倒也无妨,他这么做,不过是想要在朝中少几个政敌,而对于为父而言,却丝毫无损。”
回到了府中,把这对儿女往妻妾的怀中一送,王洋再把事情一说,李清照等三女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半晌,一众妻妾才考虑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过在王洋的解释之下,三女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多说也是无用。
再说了,王志远这小子又不是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而是当面锣对面鼓的生生把那程颐给怼得羞愤交加昏迷过去。
这样的本事,真可算得上是大宋立朝以来闻所未闻之事。
“我儿真是厉害,居然连程老先生那样的儒者都给怼赢了,跟你父亲一般,不鸣则已,一鸣惊世人。”李清照手指手轻轻地戳了戳王志远的前额,一脸的慈爱。
“是啊,大郎如此胆气,倒是肖似咱们家夫君,真可谓是后续有人喽。”柳依依掩唇低笑道。
“那是自然,虎父无犬子嘛,相信日后,王志高也一定会跟他兄长一般。至于咱们家温婉更是不差……”王洋很满意,哪怕是才三岁出头的王志高虽然还处在牙牙学语的阶段,可是现如今看来,这小家伙的智商也不必他哥差。
至于王温婉这颗掌上明珠那就更加的六六六了。至少在王洋的眼中,天下男儿,真不知道何人才能够班配得上自己这位智商情商都至少一百八的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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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洋那个刚刚年满六岁的长子王志远。在皇宫之中,当着诸位崇政殿说书与侍讲,还有天子和太皇太后高滔滔的面,将那位饱读诗书,门生故吏遍天下的博学鸿儒辩驳得作声不得。
最后甚至是恼羞成怒,气得闭气昏迷不醒,经太医诊治,确诊其是怒极攻心所致,只能回府休养的消息在第一时间传扬开来,瞬间就让整个大宋朝朝野都炸了锅。
六岁的王志远“民可,使知之,不可,使由之。”断句与那六十高龄的程颐“民可使知之,不可使由之。”的断句之辩论全过程,更是被有心人详细地八卦到市井皆闻。
这代表着什么?雏凤清于老凤音,大宋之少年,舌战战胜了大宋之老人。让上至大宋权贵,下至寒门百姓,都无不忆起了数载之前,王洋王巫山高中状元的那一年,所写下的那篇惊世骇俗的《少年中国论》。
“看看人家,当爹的出身于红楼那样的贱籍之地,不过是个开门候客的大茶壶,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如今已然是堂堂的朝庭重臣,打得西夏哭爹喊娘,北辽都恨不得寝其肉食其皮,而且还是我大宋立国以来唯一的一位文武双料状元。”
“生了个娃,这才六岁,就能够博览群书,出口成章,将那位盛名久矣,门生遍天下的程老夫子辩驳得哑口无言,羞愤得差点死掉,最后听说还是御医救得及时,总算是挽回了性命。”
“看看咱们家孩子,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都快十六了,连四书都还没读全,实在是可恼可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