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闻味儿就赛过活神仙喽!”
“老夫好好做生意,多积攒些银钱也要买一些来喝。”
听到下面的议论声,骆养性也闭上了眼睛。这他娘的简直是在为五粮液做广告,韩矩这个蠢货还他娘的说有线报。一会儿拆了这酒矩找不到人,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就算你伯伯如今是阁老,老子也得收拾你。
酒矩虽然结实,可也扛不住一群壮汉的暴力拆毁。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酒矩外面坚固的橡木板子就被一块一块的拆开。果然,这酒矩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夹层。
“谢管事,这是什么?”韩矩的脸上带着狞笑。
这夹层的大小,刚刚好装下一个人。现在只要劈开这夹层,无论是谢有财又或者是老陈福,还是那个远在济南的李枭都逃不脱干系。
“这……!这……!”谢有财汗流浃背,心虚得不敢看韩矩。
骆养性也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夹层,又看了一眼陈福,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
“拆!给老子继续拆!”韩矩得意的嚷嚷着。
锦衣卫们看到了夹层,干得愈加卖力。这夹层的木头,比起外面的橡木来还要结实。可再结实,也扛不住刀劈斧砍。
“砰!”“哗啦!”终于凿露了一个窟窿,里面居然流出了酒来。那酒的香味儿,甚至将刚刚的原浆五粮液头锅酒都盖了过去。
“这……!”夹层里面居然不是人,而是一个长条形的酒坛子。因为暴力拆迁过猛,军卒们把坛子刨了一个眼儿。里面的酒浆,正在泊泊流淌。
“哎……!可惜了老夫的五粮醇哦,这可是五粮液的精华所在。骆大人不瞒您说,皇宫大内也不过一两坛而已。可惜喽!”陈福拍着大腿,唉声叹气。
骆养性看着泊泊流出的酒水,又看了看愣在当场不知所措的韩矩,眼神越发的阴冷。
“陈老放心,此次有多少损失我们锦衣卫绝对不赖账。”骆养性阴冷的看了一眼韩矩,扭头就走。
“把这些东西处理一下,走吧!”老陈福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背着手上了马车,往羊皮褥子上一躺。
“嘿嘿!韩大人,韩指挥使。请吧,跟小人去算算银子。我们老督管都说了,这酒价值不菲,一会儿你们锦衣卫可不要肉疼。”谢有财笑得比陈福还要阴险。
韩矩脸如土色,阴谋,这绝对是阴谋。必须要找到那个放消息出来的王八蛋,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
“阴谋!这是阴谋!”回到锦衣卫被镇抚司衙门,骆养性一脚踹翻了案几,也在骂着同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