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敖沧海,一团进攻时间推迟半小时。让老二他们再轰一会儿,我看那东北角的炮台就快塌了。那里是一团的登陆场,那个堡垒完蛋了,一团的伤亡会小很多。
派传令兵告诉德川胜赖,把外面的篱笆扎进了。一个耗子也不准给老子漏出去,这一次老子要务必全歼。”这才刚刚开打,自己的主力舰就受伤。李枭可以肯定,自己卖给陈海龙的迫击炮应该差不多都在这里。
以迫击炮的威力,想要炸沉刘老六的船不可能。荷兰人造的战船,远比倭国人的破烂结实。
必须在陈海龙反应过来之前干掉这支精锐,这年头通讯基本靠吼。远在济南城的陈海龙并不知道,如今进攻蓬莱的已经不是倭兵,而是李枭的嫡系辽东第一师。
李休不断的命令战舰打转,不但躲避了炮火,还利用侧舷的火炮进行反击。一连进行了三次齐射,终于东北角的那座大型堡垒,变成了一座较大的废墟。钢筋混凝土,麻花一样扭曲着。
“转向西南角的炮弹发射!”看到东北角堡垒已经被摧毁。李休立刻命令改变航向,一排排的大炮对准了稍稍小一些的西南角炮台。
“快点儿!”李休掏出怀表来,看到时间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十分。
“二爷!大当家的传信来,一团的进攻推迟半小时。让您务必轰平西南角炮台,为一团打开缺口。”传令兵跑了过来大声禀报道。
“知道了!齐射西南角炮台!”
海面上现在已经停了好多大船,说起来滑稽。几年前这些大船还是陈海龙的运输船,李枭靠着鞑子的人头换过来的。
一队队士兵正在从绳梯上往下爬,远处不时有炮火爆炸。所有士兵都看到了,自家的炮火像是蝗虫一样在地方的炮台上炸响。
“操,真他娘的带劲儿。可咱们为啥要带这种铁帽子?”李虎吐了一口唾沫,对脑袋上的铁疙瘩很不满意。这玩意钢口很好,戴在脑袋上有些沉,不过大哥说是能保命,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战场上谁都想获得财富及金钱,而且要活着把钱带过来。
“吵吵啥,你大哥让戴的。说是什么可以防止破片伤害?虎爷,您就忍忍吧。”黑牛最先下到舢板上,每下到舢板上一名士兵,他都负责给拉过来。
海面上飘着百十艘,各处搜集来的舢板。一个舢板上能坐**个人,还有一些小型的一千料大船,跟在舢板的后面。
李虎知道,那些船里面都装着迫击炮。别看现在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自己登上滩头,最重要的火力保障就来自于这些船。
到时候,发射的一颗颗炮弹砸过去。不死也得残疾!
“船怎么也不动了?”李虎忽然发现,船好像只是随着水流在飘,船老大并没有努力划船。
“大当家的命令,咱们团推迟半小时登陆。所以,我们就得在水里面待半个消失。啥玩意是小时?”对于小时这个概念,黑牛压根就没听说过。
“怀表上的刻度,一小时差不多是一个时辰。剩下的你自己算!”
黑牛听了李虎的话,一屁股坐到船舱里面。决定不可这个富家子弟说话!
“呜呜……呜呜……!”海面上吹起了冲锋的号角。
“弟兄们上啊!”黑牛猛的站起来,蒲扇一样的大手猛的向前一挥,结果被人给撵下来。
听到低沉的号角声,李休的神经越发的紧张。西南角炮台非常结实,又依仗着地利之便。李休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也没能把这做炮台轰塌?
“再来一次齐射,一定他娘的把炮台给老子轰塌。”李休吼叫的时候,一颗迫击炮弹擦着桅杆就飞了过去。谢天谢地,总算没有砸到桅杆。万一把桅杆给炸折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枭哥儿!虎子已经下到了第一梯队。真就这么打了?”敖沧海走到李枭身边,现在是最后的叫停机会。
“让他们去见见血,知道什么是真刀真枪的拼,总靠着武器欺负人可怎么行?再说了,咱们卖给陈海龙的装备,不足矣装备三千人。岸上的许多人,现在都拿着大砍刀。他们冲锋起来善于结阵,比后金的努尔哈赤还要让人头疼。”
“塌了!”虎爷兴奋的向远处一指,刚刚还用粗木围起来船已经开始冒烟。
李虎知道这是水鬼干的事情。直接活九死一生活过来的,估计也就手套的价钱差不多
“帮着划,咱们要第一个冲上滩头。”黑牛大吼一声,所有人都自觉的用一切能用的东西开始划水。舢板好像箭打的一样,想滩头上窜了过去。
“二爷!塌了!”陈老虎现在是满脖子是汗。
“塌就塌了,大惊小怪什么。”
李虎知道这是水鬼干的事情。直接活九死一生活过来的,估计也就手套的价钱差不多
“帮着划,咱们要第一个冲上滩头。”黑牛大吼一声,所有人都自觉的用一切能用的东西开始划水。舢板好像箭打的一样,想滩头上窜了过去。
“二爷!塌了!”陈老虎现在是满脖子是汗。
“塌就塌了,大惊小怪什么。”
李虎知道这是水鬼干的事情。直接活九死一生活过来的,估计也就手套的价钱差不多
“帮着划,咱们要第一个冲上滩头。”黑牛大吼一声,所有人都自觉的用一切能用的东西开始划水。舢板好像箭打的一样,想滩头上窜了过去。
“二爷!塌了!”陈老虎现在是满脖子是汗。
“塌就塌了,大惊小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