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知识水平的不同,人们对一件事物的看法往往大相径庭。女人只要是见面,言谈话语离不开衣服裤子鞋。稍微扩展一点儿之后,加入了发型和裙子的元素。
赌博,女人,还有酒,则是男人们永恒的话题。
国家,民族,责任这些东西,对许多人来说就是随口说说,痛快痛快嘴,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
老百姓真正关心的是家里的米缸里面有没有米,今天出工赚多少钱。过年时候是不是给闺女儿子做身新衣服,身上衣口中食才是永恒的话题。其他的,都属于是菜品里面的调味剂。只能让饭食更加好吃,对撑饱肚子起辅助作用。
看着嗑着瓜子,窃窃私语,甚至有人一脸惋惜的表情。李枭知道,他这一次轰轰烈烈的禁毒运动算是失败了。如果有机会,那些嗑着瓜子,聊着自己败了多少钱的家伙,一定会投身这个充满了暴利的行业里。
既然好言好语解决不了问题,那么暴力就成为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
“总兵大人有令,凡贩卖福寿膏者,斩立决!”当郑芝源用铁皮喇叭挡住嘴,大声的喊了两遍之后。人们终于开始停止了嬉闹,场面也庄重了许多,不像刚才似的,像是个菜市场。
十几个专门做鸦片贸易的明国人还有外国人被押上来,脖子后面都插着牌牌,写着他们的名字。
每个人的身后,都跟着一个脑袋上裹着红布。手里面拿着鬼头大刀,满脸胡子面目凶恶的家伙。
“斩!”李枭站在高台上,一个斩字说得气势十足,让人选择性忽略了变声期的鸡鸣。
随着李枭一声斩字落地,十几个刀斧手抡起手里的大刀。事先得了李枭的吩咐,这些刽子手专挑人后脑勺的地方下刀。
献血彪起来两丈多高,人群里面发出一阵接着一阵的惊呼。
很明显,鲜血比烧毁鸦片更加能够抓住人们的眼球。当旗杆上,葡萄一样挂着一长串儿脑袋的时候。人们看向李枭的眼神儿敬畏多了,毕竟这样杀人的大明官员,在澳门还是第一次看到。
郑芝龙看了一眼李枭,又看了看旗杆上那一串儿人头,没说话只是端坐在高台上,让所有人看到他的威严。
闸门打开,带着鸦片残渣的石灰水被倾泻进了海里。
不用说都知道,今天澳门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一定就是今天的禁烟。或许他们不理解李枭的行为,但他们明白禁令的真实性。脑袋只有一颗,这玩意砍掉了是长不出来的。没人愿意用自己的命,来证明一下李枭是不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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