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腓特烈这个家伙抓住,然后亲手把他送上绞刑架。”
“好!
那我们就等调查小组的报告吧!
不过,我们想要抓捕腓特烈,需要在柏林调动一些人手。
可这些人手无寸铁,他们需要武器。”
“需要多少武器!”
“越多越好!”孔庭训淡淡的一句话,把里希特霍芬吓了一跳。
“你要干什么,要发动政变?”
“不!
我一个大明人,为什么要发动政变。
我只是相信,这些传单上写的东西都是真的。
不然,腓特烈怎么没来,俾斯麦怎么没来。
他们心虚!
他们因为谋杀了公爵大人而心虚!
我需要提前在柏林搞出一支队伍来,如果证明传单上说得都是真的。
我会将柏林搞成一团乱麻,然后你才带着你的巴伐利亚军队杀过来。
我们将会用最小的代价,以最快的速度干掉腓特烈和俾斯麦。
为公爵大人复仇!”
孔庭训紧紧握了一下拳头,显示自己的力量。
“汉斯!
你真的是公爵大人最忠实的臣子,我钦佩你的忠诚。
今后,你也将是我最好的伙伴。”
“荣幸之至!”
两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握在了一起!
街头散发传单的,并不止菩提树下大道。
整个柏林,正有许许多多的黑衣人在散发传单。
各种阴谋论在柏林民众当中不断发酵,甚至军营里面,也是流言四起。
晚上!
阿道夫和戈培尔博士走进了一家酒吧,台上的一个人,正慷慨陈词的发表着演说。
虽然他说得慷慨激昂!
不过他的演说,在大师级选手阿道夫的面前,就显得很蹩脚了。
“希伯来人开的银行,他们在战争中不断借款给皇帝陛下。
而担保,就是帝国的税收。
仗越打时间越长,帝国向他们的借款就越多。
到了现在,帝国的税收部门成了希伯来银行家们的走狗。
同胞们!
你们上缴的每一份税款,没有花在前线饥寒交迫的战士们身上,而是被希伯来人揣进的腰包。
他们从来不会当自己是普鲁士人,他们只会认定,自己是趴在这个国家血管上吸取血液的蚂蟥。
他们是吸血鬼!”
“我们还得对这些人多做培养才行,这个人说话不会引起听众的共鸣。
效果也大打折扣!可惜了这篇稿子,如果我上去的话,一定更加的声情并茂。”
阿道夫摇了摇头。
台上的这个家伙,论起演说功夫,顶多也就是个三流的货色。
他对戈培尔博士有些不满,毕竟,这样的人上台,会严重挤占国社党的资源。
“您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够达到您的水平。
这些人以前都是吟游诗人,刚刚才改行演讲。
能有这水准,已经是不错的了。
不过您也不用担心,随着他们的成熟,随着更多年青人的加入。
他们的水平,也会大幅度的提高。”
戈培尔的彩虹屁拍得非常巧妙,阿道夫欣赏了看了他一眼,继续聆听这位蹩脚宣传员的演讲。
“就在三天前,希伯来人卑鄙的谋杀了伟大的温特公爵。
这位狮子一样的公爵,本来应该带领着我们,打赢强大的大明,让德意志主宰这个世界。”
阿道夫再也听不下去了,喝干了杯里的啤酒,离开了酒馆。
这里距离柏林大学很近,明天!
就在温特公爵被炸死的地方,阿道夫有一场重要的演讲。
很快,人们对公爵大人的热情和欣赏,全部会挪到在同一地方演讲的阿道夫身上。
因为阿道夫有这个自信,论演讲,温特公爵也就是个学龄前儿童的水平。
“您不需要再重新审阅一下明天的演讲稿?”戈培尔博士,只能陪着阿道夫走了出去。
走上了马车,阿道夫自信的说道:“用不着!
演讲不是照着稿子念,只要用心来打动你的听众。
看着吧,明天听过了我的演讲,那些青年学生的血都会烧起来。”
“青年学生们,的确充满了热情。”
“是啊!我们需要更多的热血青年加入,优秀的热血青年。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有简直的东西!
无尽的价值!”
这一晚,阿道夫休息的很早。
第二天早上九点,他乘着马车来到了柏林大学。
就在温特公爵被炸的礼堂前,炸弹留在地上的印记还没有抹掉。
甚至好多隐蔽的角落里面,还隐隐看得出来血迹。
就在喷水池边上,有人扯过电线,安装上了一个扩音器。
礼堂的房顶,安装了两个巨大的高音喇叭。
来的学生不少,温特伯爵遇袭身亡之后,这里已经成了柏林的圣地。
别说的柏林大学的学生,就算是柏林市民来瞻仰的也不在少数。
礼堂门口的台阶上,更是摆满了鲜花。
这些,都是学生和普通柏林市民们摆放的。
要知道,现在可是冬天,鲜花的价格非常贵。
没有演讲台,阿道夫就站在喷水池的边沿上。
“我在很小的时候,听说过一个圣杯的故事。
只有心灵纯洁的人可以找到它!
很不幸,四天前,就有这样一个心灵纯洁的人,在这个地方被内心阴暗狡诈的人谋杀了!
自尊!
自尊是种武器!
剑是用来对付敌人的,而不是对付我们自己人。
也不是用来欺骗,剑代表着力量。
我们的敌人,比我们强大的多。
我不是在指大明人,还有那些肮脏的俄国人。
我们的敌人,就在我们中间。
就在柏林,这做伟大的城市。
战争毁掉了我们的家园,夺走了我们的生命。
而谁在战争当中获得了最大的利益!
你!
你!
还是你!
不,我们伟大的德意志人,什么都没有得到。
战争获取来的利益,都被谁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