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企图进入南海的外国船只,不用询问立刻击沉。
同时,可以进入南海的船只,也不准搭载任何外国人。
传令各地督抚,尤其是两广和夷洲,福建。驱赶所有外国人,限令一个月之内,必须离开大明。
而且,不允许居住在交趾和东南亚。
命令辽东水师,封锁渤海湾。一切外国船只,包括朝鲜、倭国船只。
另外,整个东北。
注意!
我说的是整个东北,而不是整个辽东。
所有外国人,包括倭国、朝鲜、蒙古和大明各个属国的人,限期一个月之内离境。
一个月之后,滞留在东北的外国人,全部处死!不允许有任何商量,明白么?”
“呃……!这……!”艾虎生和张煌言再度对视,这个禁令就有些太过凶残了。
按照现有朝廷政令,西方船只不允许进入南海。这倒是常态,西方船只也习惯了,在新家坡交割货物。
可这些货物,也需要客商们上门验看的。
所有外国人不准进入南海,这……买卖还怎么做?
另外,整个东北不允许居住包括大明藩属国朝鲜和倭国在内的人居住。
这更加的不近人情,比如靠近朝鲜的延边,那可是朝鲜人传统的居住地。
可按照疆界划分,那里也算是大明领土。
真要是那些朝鲜人不走,难道说全都杀了。那可是有几万人啊!
“大帅,您这是……!”张煌言知道艾虎生已经变成了鹌鹑不敢说话,这话只能他来问。
“我不信任所有外国人,如果非需要一个理由的话。战前需要保密,这个理由够了么?”
“呃……!诺。”李枭的理由强大无比,没人敢说话包括张煌言。
“国内厂商,可以去新家坡设立商铺。拿些样品过去,要定什么货就定什么货。发个电报回来的事情而已!
只是延边有几万朝鲜人……!”艾虎生有些为难的看着李枭,他老丈人在延边有很多商铺。
如果按照李枭的话来办,那损失可就大了。
“我说了,限令一个月,不然杀无赦。而且,今后一切外国人,包括大明藩属国人,不准踏入东北半步。
只要当地官府一经发现,杀无赦!若有徇私枉法者,凌迟!”
艾虎生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连凌迟这样的极刑都用上了,这事情肯定没有转圜余地了。恐怕也只能将店铺卖给大明人这一条路走了!
东北怎了了?为什么要驱赶所有外国人,连温顺得像绵羊一样的朝鲜人都要驱赶?
李枭没说,艾虎生也不敢问。
两个人带着满心的疑惑,离开了李枭的办公室。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他们看到了绿珠。
这娘们儿可不是什么人都惹得起的,两个人好像见鬼一样,匆匆点点头就离开了。
整整三天,李枭的办公室里面就没有断过人。这期间,李枭只是在办公室里面的沙发上小憩了几个小时而已。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李枭已经顶着浓浓的黑眼圈。
敖爷走了进来,看到李枭这副样子,二话不说拉着李枭就走。
“干嘛!还有好多事情要办。”李枭奋力挣脱了敖爷的魔爪。
“事情是要办,可也不能这么赶着办。你照照镜子,看看你都什么模样了。
你若是倒了,那么大明会怎样?
有多少人会惦记着你的位置?李麟能撑起你留下的这个摊子?
你倒了,才是大明国最大的灾难。一个弄不好,就是连番的国内大战。
大战之下,你一辈子的心血可就白忙活了。
现在听我的,回去睡觉。有事情,也等着睡醒了之后办。大明帝国这么大,全都你一个人撑着,你就是三头六臂的哪吒也不好使。”
敖爷不由分说,拉着李枭就往后走。
李枭没办法,只能跟着敖爷回到了后宅。脑子里面虽然有一大堆事情,可脑袋一沾枕头,困意就像潮水一样涌了过来。
没过两分钟,鼾声就在李枭的卧房里面响起。
“敖爷!在茶水里面放瞌睡药这种事情,您今后还是找别人好了。若是让大帅知道了,我祖坟都会被刨了。”
看到李枭睡着了,顺子战战兢兢的想敖沧海求饶。
“傻小子!
你当这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你看看那边的屋子里面,张煌言、李浩、李麟、还有满爷都在。
有这么多人在,你还怕个球。”
虽然敖爷话说得不错,但顺子还是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
“大帅一向稳重,可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为什么轮到以色列国的事情上,居然变得这样慌张?”
张煌言捋着胡子,李枭这些天的作为他都看在眼里。他觉得很奇怪,这么个刚刚建立的还在打仗的小小国家,难道说真的会这样厉害?
大明有今天的成绩,也差不多用了十五年。难道说,以色列能够在五年之内,国力就能达到挑战大明的地步?
一切的一切,让张煌言很不理解。
“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大帅的话从来没有错过,我们就按照大帅的吩咐办就好了。
你一个秀才,瞎琢磨什么!”敖爷走了进来,正巧听见张煌言的话。
张煌言心里恼火,却不能对这个军头怎么着。真正的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大帅睡了?”满爷看都不看张煌言,一边抽烟一边问敖爷。
“睡了!夫人在服侍。”
“那我走了,还有差事要办。”满爷站起身来,拍拍李浩的肩膀,然后走了出去。
“我大哥是有些反常!”李浩也有些奇怪,他不认为什么鸟以色列会有资格跟大明叫板。
“这事情,现在还是最高机密。告诉你,也是不应该。既然你知道了,就不要出去乱说。
李麟,你也一样,知道了吗?”敖爷看着李麟,他很害怕小孩子会把这件高级机密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