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萧战赶忙拿着两封辞呈出去找绿珠。
要说精明能干,今年刚刚三十岁的绿珠绝对算是个中能手。接到李枭的命令,二话不说带着兵封了两个人的家。然后一顿查抄,面对着查抄出来的金银珠宝,监察部的小官儿笑着问:“敢问大人,主事的年俸几何?这些东西,加上京城里面的房产,够您多少年的俸禄?”
按照后世的说法,这叫收入与支出严重不符。这可得查查,巨额财产来源不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如果说不清楚,那很有可能去澳大利亚敲石头。
两位管事也算是人中龙凤,想出来的说辞一个比一个惊世骇俗。
“我这个人运气好,逢赌必赢!这些钱,全都是我从赌场里面赢来的。”
“哦!很好,那请您说说,您是在哪个赌场赢来的?大约时间是几月几号?”
“记不得了!”
“赢了这么多年,你居然忘记了?锦州银行的王行长你认识吧,说说吧,你们之间的事情。就说在东来顺包厢那次,王行长送了你们多少金条。不要试图抵赖,看看那是谁,那个人就是东来顺包厢的伙计。”玻璃窗外,站着一个面目清秀的半大小子。
另外一位主事,被抓的时候还在吃炸酱面。存折里面有一百多个银币,身上现金一共两个银币外加五十多个铜哥儿。
按理说,这人的身家应该相当清白。如今的京城里面,能这样洁身自好两袖清风的人并不多。
绿珠亲自把他带到一处别墅的边上,马蹄子踏在石子路板上踢踏声不绝于耳。终于沿着安详的小径走到尽头,发现是一座雕梁画栋的宅院。
宅院的一侧有假山,几个孩子在假山上窜来蹦去。另外一边是个人工湖,湖面上波光阵阵,偶尔有鲤鱼跃水而出,显得安静祥和。
“我不知道!”管事大人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那好!咱们进去!”强壮的军卒不由分说,押着管事大人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雕梁画栋自然不用说,最重要的就是拉开柜子,里面装得满满登登都是银币。拉开抽屉,里面满满登登都是银币。打开箱子,里面还是满满登登的银币。
以至于负责清点的人数不过来,只能用大称来称重。
“好多钱啊!您不会说,这里的钱都不是您的吧?”
“不是我的!”管事大人仍旧嘴硬。
“丁卯年七月初七,献别墅给王管事。九月初八日,送银币两千枚。十一月初一日,送金条二十根。十二月二十二日,送银币……!
我说王管事,这是和你关系亲密的骆百万的口供。您要不要看看下面的签字画押,他跟您可是交情莫逆。您不会连他的签名和手印都不认识吧!”
看到骆百万的招供文书,王管事一下就瘫坐在地上。这下完蛋了,被人抓了个正着。王管事知道,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只是没人动他而已。
这些年凭借手中权力,没少上下其手的捞钱。
现在……!
“起来吧!跟我们去监察部,好好说道说道。你怎么个逢赌必赢法,如果法子可行,下官倒是要讨教一二。至少,也能在京城置办下您这样的宅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