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仰起头嘶鸣一声,像是附和陶七妮似的。
“俺发现这些牛马到妮儿你手里仿佛能听懂人话似的。”陶六一视线转向陶七妮诧异地说道。
“因为我对它们好啊!”陶七妮指指自己的眼睛道,“看我真诚的眼神。它们能感觉到人的恶意与好意的。”
“呵呵……”陶六一轻笑出声道,“说的跟真的似的。”
“别不相信。”姚长生闻言开口道,双凤眼直勾勾的看着她,暗送秋波欲说还休的劲儿,一语双关,“你对她好,她能感觉的出来,又不是铁石心肠。”
可惜白瞎了这勾魂夺魄的双凤眼,对于天生没有情感基因的陶七妮来说,“你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有!”陶六一认真地看着她的脸才说道,“话说,妮儿你的脸白净了许多,不是干瘪瘪的如没了水分的黄瓜似的。”
陶七妮闻言嘴角直抽抽,“哥千万别这样跟姑娘说话,你会讨不到媳妇儿的。干瘪的黄瓜,真亏你想的出来。”
“俺又没说错,咱最狼狈的时候,嫌恶的都不敢在水里照照。”陶六一耿直地看着她说道。
“呵呵……”姚长生闻言不厚道的抿嘴偷笑。
“很好笑是吗?”陶七妮亮出一拍米粒般洁白的闪着寒光的牙齿。
“说起这个,妮儿怎么不买铜镜?”姚长生浸染笑意的黑眸看着她说道。
“照的那么模糊,买来做什么?”陶七妮看向他微微摇头道,“我怕被吓到。”
“什么意思?”陶六一不解地眨眨眼看着她问道。
“这么丑还不吓着自己啊!你都说我干瘪的黄瓜了。”陶七妮看看他又指指自己的道。
“不丑!”姚长生锃亮的眸光看着她认真的说道,“恢复的很好了。”
陶七妮闻言扭过头来上下打量着他,“你今儿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姚长生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说道。
“你是不是有事有求于我?”陶七妮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说道。
“怎么这么说?”姚长生心虚地回避这她亮晶晶地眼神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陶七妮眉眼横了他一眼轻哼道。
“呃……”姚长生被她这般直勾勾的看着,毫无遮掩,心不争气的跳的如擂鼓一般,砰砰作响。
“我说的是事实嘛!”姚长生双手紧攥拳头,拳头攥的如红色的烙铁似的。
“你说的是事实,但是从你嘴里出来才奇怪。”陶七妮干净清澈双眸此时带着疑问看着他说道。
“这话说的,什么叫我说的奇怪?”姚长生不乐意地嘟着嘴道,“我是在夸你啊!”
斑驳的阳光落在陶七妮身上,玫红色的短褐让她看起来暖暖且柔软,话可是一点儿都不客气,“你说的每句话都带着目的的,而我看不出你有什么目的?”
“哪有什么目的?”姚长生看向她的目光安静而隽永,目的当然是讨好你了,只是这目的不能宣之于口,真要说出来,非把人给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