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养纯深以为然，想想当年在开封府大牢的日子，殿下和当初还是小娘子朱夫人，二人一个黑脸一个红脸，把马成坑的眼泪都出来了，所以啊，马成在外人面前天不怕地不怕的，碰上殿下这样的人，弄得他有力都使不出来。

马成武力不俗，单论战场搏杀，恐怕比之周定山差不了多少，再加上出身名门

《明末凶兵》第1105章 中原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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