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轻笑了一声:“这般温柔体贴的女子,我如何消受得起。若说娶妻,倒不如娶个泼辣精明些的女子更合心意。”
这话说得苗翠花心里扑通一跳,喵的,这小子什么意思啊,不会是在暗示她什么吧?可是,不可能吧?她忍不住斜睨了白蔹一眼,可人家气定神闲的走着,脸上没有半点不自在。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察觉到苗翠花的目光,白蔹转过视线来,打量了苗翠花一眼,他又皱皱眉,“看来,你小时候确实受了苦。”
这又扯到哪里去了?苗翠花纳闷的问:“为啥这么说?”
“我十三岁时,已经这般高了。”说着,白蔹用手比划了下。
……靠!
苗翠花狠狠的磨牙:“长那么高当柱子啊?天塌了先压的就是你们长的高的。”
“如此说来,长得矮却也有这般好处。”白蔹轻轻点头,再看了苗翠花一眼,无比诚恳的说,“为免天灾,你还是矮一些的好。”
你妹,我才十三,我还要长个儿的好么!苗翠花怒视白蔹,这朵白莲花竟然敢诅咒她以后长不高。
只是,面对苗翠花的怒视,白蔹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浓。
似乎,确实娶个泼辣精明些的女子更合他心意啊。不过,这件事还是先放一放的好,否则,又要吓到她了。
“喂,你怎么跟郑多娣一起来了,刚刚跟她说啥呢?”苗翠花很好奇,郑多娣很明显是积极进攻的,她很想知道这妹子的进攻手段啊。
“我本想四处走一走,看看街上饭馆里的陈设,正与她遇上,陪我走到了这里。方才么,她正劝我尽早回家,不要与父亲怄气呢。”唇角勾起了嘲讽的弧度,那女子当真如此善解人意?那当初带了人来打砸翠花家里的又是哪个?一个外来者鸠占鹊巢,如此蛮横粗野,转身便要装作不曾有过么?
早点回家?苗翠花眉头一挑,看来郑多娣跟刘荷花一样,都打算走贤惠路线啊。可是,多娣妹子啊,你比你表姨差远了好么,你表姨再怎么毒,可在外人里头,还是那个又柔弱又贤惠的老实女人,你呢?啧啧啧,你当街跟我对骂可没避过人。
“行了,不研究她,说正事儿。”知道了郑多娣的打算,苗翠花顿失兴趣,在她看来,白蔹这小子虽然耍的一手好精分,但似乎对泼妇这一特殊物种深恶痛绝,估计郑多娣是没戏了。
诶,也不对啊,要是白蔹真看泼妇不顺眼的话,为毛刚刚又说想娶个泼辣点的媳妇?但他确实是不待见泼妇啊,先前她几次撒泼的时候,这小子的毒舌可是从没留情过,光那眼里的鄙视就不是装的。不过,好像那也是之前的事情了,后来他也吐槽过她,不过态度似乎有那么点儿变化。
啊啊啊,就说了精分的人最难伺候了啊。
白蔹等了一阵子也没等到苗翠花开口,只得自己开口提醒道:“翠花,什么正事。”
“啊?恩,正事,说正事。”苗翠花回神,用力点头,先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想赶走,说完正事再研究好了。
正事就是,她那位早逝的亲娘很有可能是在病中被刘荷花三番五次的找茬给气得不治身亡的,所以,她该怎么回敬刘荷花呢?这种事情一来过去太久了,二来又不可能找到证据,又不是投毒或打杀,报了官也没用。
“说起来,咱俩还真算得上是同病相怜啊。”苗翠花无奈的叹气,她的亲娘被小三给气死了,白蔹的亲娘被外室给气死了,结果亲爹都成真爱了。
“如此相似的身世,实在是凑巧。”白蔹笑了笑,或许,这也是缘分吧。
身世?帅哥,你的身世比我简单多了,我还在别的世界多活了二十来年呢。苗翠花挠挠下巴,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好像你很久都没问过我当初是怎么死了又活过来的了。”先前不是总追着问的么,难道说终于知道是肯定得不来答案,所以放弃了么。
“这个么……”白蔹轻挑起了眉,“若是我问,你可会说与我听?”
苗翠花老实的摇头:“当然不会。”
“所以,何必多此一举。”待到将来,他定会让她亲口告诉他答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