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苏清就道:“百姓可以点灯,皇子不行,不过,我更喜欢你黑灯瞎火里的叫声。”
容恒的脸,倏忽成了猪血。
黑灯瞎火的叫声…...
那股酝酿在鼻子里的鼻血,终于没禁住这句信息量太大的话的撩拨,喷了出来。
说他流氓。
她才是流氓!
眼看容恒喷鼻血,苏清哈哈的笑起来,“没想到,我魅力这么大啊!”
扯了自己这半的床单给容恒堵鼻子,苏清坐在不铺床单的锦花褥子上,笑道:“我真是一个集美貌与智慧还有武力于一身的奇女子,在外,威武雄壮,在内,貌美如花。”
容恒……
堵着鼻血,翻了自恋的某人一眼,“如花,给我倒杯水!”
如花……
你全家都如花!
不过看着容某人半脸血可怜兮兮的样子,苏清就没怼他,翻身下地,到了一盏茶。
“我喂你啊。”
容恒点头。
苏清就给自己嘴里灌了一口茶。
容恒……
“这是给我倒的茶……”
话未说完,苏清俯身,唇压了上来,堵住他后半句话。
顿时……
鼻血如泉!
喷涌不尽!
舌齿缠绵,足足纠缠了几盏茶的功夫,才才恋恋不舍分开。
苏清笑意盈盈立在那,问容恒,“难道这不是我喂你?”
容恒回味着方才的缠绵,看苏清,越看越觉得佳人含笑,倾国倾城。
不由道:“我母妃的养颜粉,果然好用。”
苏清……
“你大爷的!是老子原本底子好!”
容恒……
刚刚不是还如胶似漆?
这怎么就问候他入黄泉好几年的大爷了!
一抖眼皮,容恒看着苏清。
不及容恒开口,苏清在对面椅子坐下,“何起恪,不是你亲舅舅。”
容恒……
这才问候了他大爷,又开始提他舅舅?
刚刚不是还要和他研究生孩子?这把他鼻血撩出来了,她熄火了?
幽幽看着苏清,
苏清直接无视容恒的目光,翘着二郎腿坐着,一掸衣袍,把泸辉招的那些话,告诉了容恒。
话音落下,容恒身上被撩起的烈火,就灭了。
神色肃然,道:“我只知道,大皇子和泸定中关系匪浅,却从不知道我舅舅,不,何起恪,却从不知道何起恪和我母妃之间的事。”
顿了一瞬,容恒看向苏清,“你还是进宫一趟吧,把事情和我母妃说一声。”
苏清变笑,“原本也是要进宫的,只是太想你了,就先回来看看你。”
说完,苏清起身,“行,你睡着吧,我晚上回来再陪你。”
抬脚走了。
容恒……
太想他了,回来给他鼻子放点血走了?!
苏清前脚出去,长青便进来了。
一进门,看到容恒手侧血糊糊的床单,长青顿时就惊呆了。
错愕的看着容恒,“殿下?您和王妃……圆房了?”
语气,震惊中,带着难以消化的匪夷所思。
“殿下,您这伤口,动都动弹不得,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而且,圆房,您怎么搞得自己一嘴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