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吐得跟个娘们儿似得!
朕……这么优秀,怎么就养出这么一群群魔乱舞的儿子!
还是朕的云霞乖巧啊!
福公公立在一侧,眼睁睁看着皇上的表情知道他已经思绪跑偏,非常贴心的大气不敢喘。
深怕一个不慎惊动了他跑偏的思绪,让他回归主题,又来问一些大不敬的问题。
就在皇上遨游在自己越跑越远的思绪里的时候,门外一个小內侍回禀,“陛下,九殿下在宫门口求见。”
皇上……
思绪瞬间被拉回,错愕看着门口小內侍,“谁?”
“九殿下。”
皇上转头,看向福公公,“要早朝了?”
“陛下,还差多半个时辰。”
难道是进宫告状来了?
不对啊,恒儿那孩子,一贯不肯告状的。
思绪翻过,皇上道:“让他进来吧。”
来都来了,总不能在宫门口晾着他。
容恒进来的很快,进门行过礼,就把信函递上。
“父皇,今儿夜里,儿臣意外抓到了定国公的贴身随从,从他身上搜出一封信,是一封定国公夫人写给塔塔尔的家信,信上内容并无什么,但信纸上,定国公用柠檬水写了暗字,儿臣用火烤了出来。”
福公公忙将容恒捧上的信函接过,递到皇上面前。
皇上一面接了,一面道:“不是抓了刺客吗?怎么又成了定国公的随从?”
容恒就道:“刺客是儿臣在儿臣府邸抓的,定国公的随从是方才护国神鸡在大街上抓的。”
皇上要拿出信纸的手,跟着就是一抖。
眼皮一跳,震愕看向容恒。
“那只鸡抓的?”
容恒点了下头。
皇上……
一只鸡,大半夜的溜达到大街上,顺便抓了个人!
正好抓的这个人就是定国公的随从。
还正好就在他身上搜出了了不得的东西?
皇上心里,宛若被天雷劈过。
算了,朕就不脑补那只鸡当时到底是怎么抓人的了,太刺激了,朕一把年纪,经受不住!
还是看信吧。
信纸从信封取出,抖开。
落目一眼便看到容恒用火烤出的几行小字。
皇上的脸色,骤然间阴戾起来。
啪的一拍桌子,嗓间迸出怒声,“放肆!”
容恒就道:“父皇,儿臣只烤了一张,眼见内容要紧,余下几张信纸,儿臣尚未烤过。”
皇上黑着脸,转手将信纸交给福公公。
福公公接过,小心翼翼在火上烤纸。
随着字迹现出,福公公额头渗出一片冷汗。
“陛下。”
皇上接过,细细去看,每看一个字,眼睛似是都能放出带着冰针的光。
拳头一捏,一拳再次砸在桌上。
“去把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给朕叫来,立刻!”
皇上一声吩咐,福公公当即执行。
容恒则道:“父皇,这事,怕是也要将苏清立刻召回才好。”
湘北赈灾,救人这部分,基本已经接近尾声,剩下的,便是灾后重建。
皇上颔首,朝门口正在吩咐小內侍的福公公道:“派人把苏清召回。”
福公公忙去安排。
静谧的夜,汹涌着疯狂的浪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