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家越来越近了,可是一种不祥的预感却是越来越强烈,这青年男子越来越感觉到自己家里肯定出事了,那枪声和哭喊声便是作证。
而那老大爷船家心里越是泛起了丝丝不祥的预感,这枪声和自己之前所见的枪声那是多么地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难不成这青年男子的家里出事了,看来这小鬼子的心还真狠呀。
眼看就差那么十来步的距离了,可是这时只见远处几个矮小的穿着小日本军装,手里别着一把三八式步枪,叽叽喳喳十分欢乐地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
那老大爷见小日本鬼子出来了,立马向着那青年男子的身上扑去,直接就把那青年男子给压倒在地,然后滚了几滚,直接滚下那低洼的地方。那老大爷船家立马用那粗糙的大手捂住青年男子的嘴,以防这青年男子叫出来,这要是被小日本鬼子知道了,自己两人也就挨那么两枪,那命可就要没了。
那院子里的小日本鬼子却是没有注意到院子外的动静,毕竟刚才屋子里面那个新娘的美味可是令他们流连忘返,这中国的花姑娘可是这群禽兽小日本鬼子的最爱。这不,那桃儿本来今天就要成亲了,可是偏偏就是这个喜庆的日子,这桃儿竟然被那些日本禽兽给玷污了。桃儿受不住刺激,立马拿起剪刀跟那些小日本鬼子拼命,结果被这些小日本鬼子一枪就给送上西天了。
一个喜庆的日子就这样葬送了青年男子全家的性命,那青年男子的父母和他的弟弟都死在那些小日本鬼子的步枪之下。而那几个小日本鬼子却是洋洋得意,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十分地自豪和满意。
雨越下越大,那老天都快看不下去了,这小日本鬼子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而那几个小日本鬼子则是撑着油纸伞有说有笑地小跑而去。
那院子里的雨水晶莹剔透,那屋子里面的血水也是十分清澈,没有混杂着半丝恶念的鲜血就这样在这黄土高原上流淌着。一辈子辛辛苦苦的老实人竟然遭到了这般地残忍杀害,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呀,而这种杀戮的事情就连野兽也不一定能做得出来呀。
瞅着小日本鬼子走了,那老大爷船家才松开那握住青年男子的手,此时那青年男子的脸庞上满是热泪和鼻涕,混着那冰凉的雨水,滴落在这黄土高坡上。
青年男子十分乏力地起了身,朝着自家院子飞奔而去,那身上湿哒哒的泥土在昏暗灯火的映衬之下显得极为落魄。
青年男子那一只脚刚踏进门,就看见自己的父母躺在血泊之中,而自己的弟弟也是惨死在那地面上,那地面上满是他的至亲的鲜血。看着那三具冰冷的尸体,这青年男子的心有如万箭穿心一般,一阵剧痛和无力立马袭向全身,那青年男子猛地双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而那老大爷船家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拳头紧握,青筋暴起,钢牙紧咬,那眼神射出丝丝杀气,恨不得将所有的可恨的小日本鬼子全给杀死,可是事实摆在眼前,那群小日本鬼子不是他所能杀害的,人家那杆枪一套出来便要了他的老命上百次了。
雨一直在漆黑的夜里降落,鞭笞着无情的黑夜,洗刷着那血腥的大地。老大爷船家坐在那火炕上,一声不吭,点燃那身上带着的烟丝,慢慢地抽了起来,那悠悠然的烟雾在空气中袅袅升起,随着那狂风飘散在夜空之中。
老大爷船家眼角泛着晶莹的泪水,这里发生的一切更加地坚定了他要报仇的决心,他要狠狠地报复那些小日本鬼子,他要亲手宰了那几个可恨的小日本鬼子。虽然同为人类,但是小日本鬼子的所作所为已经超乎老大爷船家的善心了,这群小日本鬼子已经不是人了,他们是一群会吃人的猪狗不如的怪物。
老大爷船家悠悠地抽了几口烟丝,望着那屋外的大雨,那噼里啪啦的声音响彻在那老大爷船家的心里,雨声化成了枪声,那老大爷船家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尽的枪林弹雨之中。
狂风掀起阵阵风浪,黑夜里一道道电蛇在蜿蜒闪过,那震耳欲聋的爆裂声在空气之中爆破开来,整个夜空犹如战场一般,枪林弹雨,犹如榴弹,手榴弹,地雷等的爆炸物此起彼伏,在这样一个平静的夜里打响了不平静的节奏。
老大爷再取一些烟丝放在那烟杆上,慢慢地悠悠然地抽了起来,那手指放在那炕上有节奏地敲响了起来,那节奏犹如河岸两旁经常传来的戏子的梆子声,而如今,这声音在这样一个宁静的死寂的地方却是变得遥不可及了。
“咔咔咔~咔咔~咔咔”,随着那清脆响声的敲响,老大爷仿佛又回到了那美妙的生活日子,当年他就是撑着船,靠在河岸上,也是在这样的狂风暴雨的夜晚,站在那戏台的下面,傻傻地看着台上表演的妹子,就这样两人便发展了一段爱情故事。
可惜,这样的夜晚不复存在,现在这里到处都是那可怕的小日本鬼子,谁要是不幸遇到了谁倒霉,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那是活生生的地狱里来的魔鬼呀。
老大爷船家实在是想不明白什么时候来了这样一群魔鬼,这实在是太诡异了,难不成这群小鬼子是从地狱里逃跑出来的?可是怎么就不见那地狱里的鬼卒和阎王出现来把这些穷凶极恶的小鬼子给抓回去呢?要是继续被这群小鬼子作恶下去,恐怕不久之后这一带都要没有中国人了,也不知道天上的神仙是怎么搞的?这可是比瘟疫还要可怕,可是怎么就不见那天上的天兵天将下来收服他们呢?
老大爷船家实在想不明白,不过就算这群小鬼子有多么地厉害和可怕,这老大爷船家可是想好了要亲手做掉几个小鬼子,要么同归于尽也行,反正他是孤家寡人一个,生与死对于他来说都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