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第四百三十一章且问谁人话剑锋
天上不知从何时开始飘起小雪,把本就处在迷幻中的华山装点的越发缥缈。
‘噗’‘轰’一碗烈酒泼在架子上烧烤的羔羊身上,火苗窜起来,红红的颜色中透着蓝。
亲手割下一片羔羊肉,用刀送进口中,使劲嚼上几下又满意地点点头,李隆基吃的很惬意。
反观大唐周围国家或各族群的人,表情则是不一。
有的在见识过大唐的武力之后已经认命,耳听船上传来的丝竹之声,整个人放松下来,喝一口酒,吃一口肉,不再去为将来的事情操心,也操不起心,自己的族群实在是经不起一轮炮轰。
如可突于这般的人,眼睛总在赤德祖赞与默棘连两人的脸上扫视,希望吐蕃和突厥能够爷们一点,默契一点,联起手来一同对抗大唐。
默棘连没有吃肉,只是不时地端起酒碗灌到肚子中半碗烈酒,很好的酒,草原上的天气变幻太快,冷热交替频繁,如所有人都可以喝到大唐的烈酒,夜里的寒冷或许就不用再担忧。
自认为酒量不错的默棘连几碗酒下肚,身子热乎起来,耳朵发红,眼神略微有点迷离,熏熏然的似乎回到了自己在突厥的营帐,有烈火香肉,有轻歌漫舞。
吧嗒两下嘴,无心去考虑别人的事情,手摸在架于盘膝而坐的腿上的那柄未曾开锋的剑上,赞叹“好剑,真是一柄好剑,得此剑者得天下,剑有双锋,一锋可挥铁骑万千,战无不胜,一锋可撒金钱漫天,花消不愁。
剑收,四海升平,剑出,飞雪飘零,恩,草原也太冷了点,不知能不能缓和暖和,对,暖和暖和,找个大山避避风。”
最初时,默棘连周围的人还以为他真在夸赞手中的宝剑,也纷纷看剑,却怎么也没看出来好在何处。
待听到他后面的话才知道他说的不是手上的宝剑,或者不是自己手上的,而是李隆基手上的,双锋自然是指在那边凑在一起不知道嘀咕什么事情的张小宝和王鹃。
张小宝的本事那是有目共睹的,放在任何地方都是一个下金蛋的母鸡,派到大唐的无数细作早已把张小宝做过的事情汇报回来,大唐的国库不再缺钱,只那钱庄的存在,如果需要,可随时调集千万贯的钱财。
这么多的钱,砸也把人砸死了,更主要的是他家每到一处,必然会使当地的百姓日子好过,很多大唐的官员本身就不笨,有了他家的方法在那里摆着,纷纷学习,就算比不上他家,也比以前好上许多。
其身边一笑就露出两个酒窝,让人初见会认为是哪个大家族的闺秀,只有了解的人才明白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
别看原来大唐守边的将领总能打胜仗,平息起暴也无往而不利,可那毕竟是小战,王鹃只打了一场,一场就让吐蕃伤筋动骨。
至于平息暴,确实不曾,但丰州那边出现过苗头,有人想要起事,结果张王两家的人派过去一点,加在一起还不到五百人的那么一点,所有苗头全自己熄灭,没人敢去挑衅她。
主要是因为吐蕃一战所教导出来的将领已经显示出她的能耐了,那部分将领如今镇守一方,把军队治理的是铁打一般,可每当有人夸赞,又都不敢承受赞扬,只说比起鹃鹃相差甚远。
大唐只凭二人,一文一武,压的大唐周边没人敢轻举妄动。
不错,这才是真正的双锋利剑,不要让其落到自己身上,否则便是剑出无回。
众人心中有所想,一时间说话的声音渐渐静下来,只剩下风声,木柴的噼啪声和丝竹之声。
李隆基也不相劝别人吃肉,自己一个人吃的开心不已,刚才有人已经把默棘连的话传过来,让他深以为然。
“力士,辛苦了。”李隆基突然割下块肉,用刀扎着送到高力士的前面。
高力士吓一跳,看着皇上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为何给自己割肉?吃还是不吃?总不会是想扎死自己吧?
心中想着,高力士还是把嘴张开。
把肉塞进高力士嘴里,让起咬下去,李隆基收回刀,非常罕见地露出和煦的笑容。
“当初若不是力士与朕相商,说张王两家高人不可轻动,朕真会忍不住把他们弄进宫中。”
李隆基感慨地说出原因。
高力士懂了,原来如此,看样子皇上有点后怕,当初真做了,别说没有小宝与鹃鹃的双剑合壁,恐怕会把张王两家的高人给逼走。
无论他们到哪里,只要不是大唐,那今天的华山论剑也就不存在,就算有论剑也不知在什么山上,但绝对不会是在大唐境内。
想通此点,高力士谦虚道:“陛下早有圣断,不然又怎会把小宝、鹃鹃的画像挂于宫中?陛下,臣见小宝似乎刚刚烤好一只鸡,不如……。”
“恩,卿之所言正是,去吧。”李隆基的眼睛也不时看向张小宝那里,见张小宝从火堆下面掏出来一只鸡,即便不知道为何这么做,也能猜出味道定然不错。
此刻躲在一边,尽量表现的不显眼的张小宝没想到李隆基还是盯上了自己,哪怕自己把表现的机会都让了出去。
从火堆下面掏出叫花鸡,哈着气把泥封打掉,撕下来一个翅膀,递给王鹃“吃吧,吃吧,多吃点,当初洪七公就好这一口,有六年了吧?这个料酒已经窖藏了六年了,山上的野鸡瘦是瘦点,可闻着就是比家鸡香。”
“你就知道吃,万一吐蕃和突厥不同意归在大唐,马上就要打仗了,你不说去准备准备,还有闲心弄鸡吃,放着好的羔羊不动。”
王鹃一边说着张小宝,一边把鸡给接过来,看着落在地上的干泥,愣了下,又对张小宝问道:“飞德养鸡场的鸡是你给弄死的?六百万只,一夜之间全死了。”
“不怕,他们一定不敢与大唐打,现在可是冬天,吃定他们了,他们……你说什么飞德养鸡场?听不懂呢。”张小宝说着说着,眼睛看向别处,不与王鹃对视。
王鹃噗嗤一声笑了“别不承认,今天我才发现,我从未听说过谁做叫花鸡的时候在泥上刻字,而且刻的字还是洪七公,有资料显示,飞德养鸡场曾经发现过这三个字的干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