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鹃对刚刚跑出来的小贝拍拍手,小贝正迷糊地跑着呢,听到声音扭头看到王鹃,张开小胳膊一边紧张地回头看,一边倒腾着小腿跑了过来,到近前王鹃才发现,小贝的身上竟然多套了一层衣服,鼓囊囊地,跟个球似的。
随着刘知柔的得病,这里的海云间酒楼马上就给其制作了专门的食谱,京城中也让人送去消息,水云间同样是联合起来推出了各种新菜,专门用来心血管疾病。
别的方面先不说,至少在陈醋的消耗上就加大了用量,一时间让几个效益不好的‘醋厂’在冬天的时候迎来了春天。
石榴所种的木耳销量也跟着大增,同时肉食品需求下降,使京城及周围的肉食价格更加稳定。
种了‘大棚’的百姓这下得到了实惠,张小宝和王鹃的运作再一次让人感受到了潮流的力量。
新年来临之前,有人欢喜有人担忧,欢喜的自然是想要买肉食和卖蔬菜的百姓,担忧的则是朝廷中的人,两次了,已经两次了,物价竟然受到了还在舒州的张家影响。
众官员其实也明白,正是他们推动了这个事情,如果他们继续大量购买肉食的话,肉的价格就不会下降,可谁让他们怕死呢,在知道了刘尚书因为肉吃多的才差点‘过去’之后,纷纷按照德艺医院的方法来调整饮食。
“说的也不是肉吃多了,而是他们平时心思太重,怎么就都不提这个事情呢?虚伪,实在是太虚伪了。”
王鹃在新年到了的头五天得到了消息之后,对着张小宝说道。
“这不是虚伪,这是真实,人性本就如此,别说是大人了。就是小孩子有很多时候为了达到目的都会采用哭泣的方法,快过年了,到了明年,摘桃子的人也就出现了,那是才是朝廷真正虚伪的一刻,看看要把我爹安排到什么地方吧。”
张小宝显得有那么一丝丝的无奈,舒州本来就是一个上州,除了京城和洛阳,无论调到哪里,最好的也不过是平级调动,京城自己家不想去,洛阳就是毕老头等人也不愿意。
按好听的说法叫历练,让父亲在地方不停地换位置,不好听的说法就是把父亲当枪使,专门给安排到地方去搞建设,就是算计,相互算计。
把父亲安排到其他需要的地方,是朝廷想要借助力量来提高租税,可自己这边又何尝不是利用官职来铺开买卖?
只不过这一次得好好研究下才行,要去洛阳可是交换来的,如果都不同意,那就必须要拿出来相应的补偿,不能随便就给安排了。
就在张小宝和王鹃为了张腙在事业上的利益最大话的方面准备的时候,已经重新恢复了健康的刘知柔和毕老头等人又找了过来。
已经无法赶回去过年的刘知柔决定就在舒州过年了,他接到了京城传来的消息,让他在为难的时候又不得不去做。
“小宝啊,还在和小贝他们玩呢?”毕老头实在不想当这个先锋,但又没有办法,谁让他和张小宝与王鹃熟悉呢。
张小宝听到毕老头的话,想起了一个非常古老的故事,狼外婆的故事,伸手摸摸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不像是小红帽,这才放下心,回道:
“原来毕爷爷过来了,没,没玩,天冷,马上就回去休息了,我和鹃鹃也早点睡,睡个午觉,毕爷爷您几人溜达呢?那要注意保暖。”
非常客气地回了一句,并且表明了自己和王鹃要回去睡觉的情况,张小宝就准备马上往自己的院子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毕老头叹息了一声,身体也跟着哆嗦了两下,把张小宝的目光吸引过来之后说道:
“天真冷啊,这里还是舒州呢,就已经冷成这个样子了,小宝,你说京城那里能冷到什么程度?”
张小宝这下知道躲不过去了,他也发现了,只要是说话,那就必定会被毕老头找到借口,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京城那里冷和这边有什么关系?哪年不冷啊?京城冷算什么?还有更冷的地方呢,当西伯利亚的寒流是摆设不成?
这次不用他说话,毕老头又开口了。
“小宝,京城传来消息了,说是突然间,盐州那里就冷的吓人,原本还能依靠雪橇把货物运过来,把粮食买回去的地方,今年估计所有的牛羊都要冻死,那里几年中估计恢复不过来。
若仅仅是牛羊的话还没什么,可那里的人也未必能挺过去,不知道有多少的人家会失去亲人,哥哥和姐姐失去弟弟妹妹,父亲失去孩子,可怜,实在是太可怜了。”
“毕爷爷说的是,确实可怜。”张小宝一听毕老头的话就能想到那里的情形,跟着附和了一句。
“小宝,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那里变暖呢?”毕老头希冀地问道。
“没有,我家是没那个本事。”张小宝使劲地晃着脑袋,别的难题他或许能想办法解决,可这对抗大范围的天气别说是他了,他那个时候的人合在一起也没用,谁能把寒流给拦住?开玩笑。
王鹃在旁边也愣愣地看着毕老头,不知道毕老头是怎么想的,这样的事情也拿出来问,登天爬到月亮上一百次的难度也赶不上拦住寒流的万分之一,那不是人干的事儿啊,至少她知道的世界还无法做出来。
想要没有那么冷的寒流,或许有个办法,就是把臭氧层给弄没了,到时候两极的冰全化掉,先把岛子上生活的人全部淹没,接着就是大唐的沿海变成海洋,喜马拉雅山上的冰雪也变成洪水,大家面对世界末日就不用考虑什么寒流了。
“真没有办法?那里的人该怎么办呢?小宝啊,不如你回去问问,你爹下次不是要去洛阳么,如果……。”
“我爹哪都不去了,辞官,我们两家的人找个小岛子一住,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就行了,现在所掌握的方子全交出来,谁有能耐谁就去拦寒流,我家现在非常听话,不用为我家着想了。”
张小宝回答的非常干脆,别的事情可以谈,这个事情那不是人应该接触的,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毕老头没想到张小宝反应这样激烈,以前说事情都好商量,今天是怎么了,行不行的回去问一下再说呀。
王鹃这时说道:“毕爷爷,那里的事情非人力可为,您还是换个事情吧,要不这样,我家弄个东西出来,直接拉着人从京城飞到陆州您看成吗?比起盐州那里的冷,飞一飞还是简单的。”
“真那么难?没有法子可想?那里的人该怎么办呢?”毕老头见张小宝和王鹃一改以前的从容,面对这样的事情似乎任何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的情形,失望地又问了一句。
“既然躲不过去,就让人出来,到京城去躲躲,毕爷爷,您知道那个温度计吧,如果真的遇到了太冷的气候,那温度计都测不出来呀,有两种方法,一个是让那里的人出来,别等着冻死,另一个就是运煤过去,当地如果能挖到煤就更好了,使劲地烧,不要停,人躲在屋子里就没事儿了。”
张小宝皱着眉头考虑采暖的事情,怎么才能让那里不冻死人,暖气是别指望了,最好的方法或许就是壁炉和壁墙。
今天没更出来那么多,,我把头发剪了,剪下来的头发就有四十厘米长,有点不适应,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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