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孙长远正在指挥着几个人一同拉船,这艘船不大,但有些沉。也不知道上面装了什么东西,让拉纤的人担心会搁浅了,六个人在那里肩膀上搭了一个白麻布,最里面是一层皮子,可以让肩膀舒服点。
还有四只毛驴在那里套上,跟着一起使劲,毛驴的劲大,耐力也不错,就是有时候不怎么听话,不然也不会有人用骡子了。
“长远大哥,你说这船上装的是什么东西?死沉死沉的,不会是石头吧?”一个拉纤的人借着毛驴的劲松了下,对着旁边的孙长远问道。
“别瞎想,我们又没有得罪人。谁会装了些石头专门让我们挨累本立占薪地址曰昱改为:刚……口阳…8。o…敬请暨陆阅正!,人是求财,而不是求寺,真要是石头,那也是金贝,忱下,平常的石头运过来没用,弄不好还可能是装着铜钱呢。”
孙长远脚下动了动,有驴在前面拉着,他省了许多力气。还能把左肩上的纤绳换到右肩,这一换过来就舒服多了,往后扫了眼,见船头嘉有几个人站着,连忙扭回头,继续使劲。
船头上站着的人也在四下里观望。觉得这里有点意思,竟然出现了拉纤的人,尤其是这华原县中的一些事情,船头上的人也知晓。
短短二十来天,以前没有商人愿意过来的地方,竟然出现了大量的商人,有运来粮食的,还有运来布帛的,盐和肉也有人运。给人的感觉。这里不在是那个被文县令弄成贫穷的中县,而是一个上县。
“潜渊兄,看到了没有?华原县的县令张忠是个有本事的人,上任以来,先是收了衙役,接着就是那些个刀笔文案,肖驰刚有动作就被送到了京城,家也让抄了,上次来是半年前吧?
那个时候华原县的百姓看上去。一个个目光呆滞,现在呢?干起活来也那么高兴,这就是能耐,让他当一庄之主,两年多的时间能把一个中县推成上县,让他当县令,一个月左右便可让整个县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要政有政,要商有商,要农有农。要工有工,就连仕,人家也是今科进士的状元,这样的人,你无论把他放在什么地方都会觉得安心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军阵方面如何。若是这也行的话,岂不是全才?”
船头一个身穿淡黄色衣服,上面配着青纹的人,对旁边的一人说道。
旁边那人同样身穿淡黄衣服。只是配的色是浅绿色,此时正背手观瞧。听到了旁边人的话,说道:“未同兄是不是怕了?别人都说他张家庄子如何厉害,说那小桥为奈何桥,我却不信,他就算再厉害也是一个人,你我联手。想要收拾他还不容易?
我们不是粮行的人,也不是那没本事就往上撞的人,若是不在一处。也便算了,但他这边的小河。抢了我们多少买卖?我们这事若是退了,以后还想在别人的面前抬起头来么?”
“潜渊兄,这个抬头与否不重要。主要是那布行,竟然在此时强插一手,经他们这有收,咱们还怎么去收?他们提价而收,说是收一些便运一些,如此一来,咱们还能收到小麦?莫非等春小麦和水稻等作物下来再收?”
先前说话的这人,心思没放在脸面上,像他们这样的商人,不觉的脸面有多重要,比起种地的人。他们的地位也不如,哪怕他们明明比种地的人有钱,他所关心的事情就是钱的事情。
都知道边关那边需要粮食,京城周边产粮差,需要从南边运过来,每年收获的时候,已往都可以趁着机会压价、提价。赚上一笔,投入的本钱越多,赚的也就越多。
被称为潜渊的人,心中也在想着这个事情,今年与往年不同的是,三水县基本上家家种稻子,这次的麦子若是拿不下来,或者说是不能用运输来压的话,等大量的稻子下来。那别人自然不会再找他们了。
一想到将要面临的事情,他就不舒服,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小麦收到手,再运出去卖掉。
他在这里思虑着事情,旁边的那个人又说道:“潜渊兄,此事我们还得多想想,不能急在一时,不如找那陈家的人问问,这次他竟然被推到了前面,听说他与张家有些不和,不如借此机会好好接触一下。”
“恩,也好,就算动不了张家的根基,我们也总要让他知道,什么人好惹,什么人是惹不起的,再往前一会儿就到码头了吧?看看他们把码头弄成了什么样子,若是能利用一下,这此便不白来。”
或者也被事情折磨的没有办法了,在那里想着,他觉得这些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联合的,只不过他一直没有找到那个门而已。
他说完了这句话,两个人又都不出声了,只站在船头上,任凭那风不时地吹过,或带起一片依角,或是把头吹的凌乱,总之是体现了一种洒脱。
等着船不用继续被拉着,可以自己划动的时候,两个人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种让他们想象不到的情形。他们猜不到商人们修了这么多的花园究竟是为什么。<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