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照顾小孩好累(1 / 2)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大叔,你去哪里了啊?”

“铁匠那里的人太多了,所以等了一阵。”

漫天的繁星再次布满了自由大陆上方的天空,不过这只是刚刚进入黑夜的时分,所以风花镇的街道上依然人潮涌动——无论是对于玩家还是原住民来说,这都是一段宝贵的放松时光。

段青回到冒险者协会的时候,只有梦竹一个人在这里等着。也许是因为他回来得太晚,也许是因为不满于留下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等待,小姑娘的眼眉耷拉着,似乎不太高兴。

“微笑大叔和那个中二青年已经回来了,然后又去了酒馆,我这是特意留下来等你的!”女孩皱着小鼻子嚷道:“像我这么好的新时代女生已经不多了,快感谢我......”

“难道不是因为你不喜欢去酒馆那样的地方......好好好,谢谢你,咱们走吧。”

“嘁,一点诚意都没有。”

两个人立即动身向花篮大街走去,来往的人流中,小姑娘对下午发生的事情依然耿耿于怀。

“下午的那场战斗,那些人好厉害啊......他们都是谁,你认识吗?”

“我怎么可能认识,大概都是快四十级的人物......”

“唔,为什么无论当时还是现在,你的表情都是这么淡定,一点也没有羡慕的感觉......”

“呵......”段青笑了笑:“勤加练习,你也会有那样的水平的。”

“我才不信。”小姑娘糗着脸,踢飞了路边的一块小石头:“估计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有那样的水准了。”

“没有自信......”旁边的男人叹息着:“说了你又不信,其实那帮人的水平和我们真的差不多的,多的只是一些技能的使用技巧,和一些实战的经验罢了,都是常人可以练出来的东西......”

“所以说......”他摊着手:“只要你肯练,这些都不是问题。”

“真的吗?”小姑娘将信将疑地问:“我怎么这么不相信呢,要是有你说的那么容易,那职业玩家岂不是人人都能当......”

“本来就是人人都能当的啊。”段青笑道:“下午的那个剑北冬,别看他一副很强的样子,其实一开始也是个菜鸟......”

“唔,是吗......喂喂,你跟他很熟吗,这样背地里说人家......”

“再怎么说我都是前职业选手啊,这些东西当然也是知道的,比如那个红袍的大叔......”

“停停停,又要开始了,我信了总行了吧。”

“哼,不想听就算了。”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看着一脸得意的小女孩,段青无奈地摇着头,心中想着的还是傍晚铁匠铺附近发生的事情。

虽然几乎没有进展,不过段青还是旁敲侧击了出来,剑北冬来此地的意图。

由于那个“白斩鸡剑法”的称呼,对方莫名地对段青的身份明显产生了怀疑,但即便是如此,两个“陌生人”之间的萍水相逢,自然是不会产生什么过多的交流的。所以在段青想尽办法的胡搅蛮缠中,他还是多多少少套出了一些有用的事情。

比如剑北冬是来这里做任务的事情。

按照段青从字里行间中猜测的信息,剑北冬这家伙是听说了维扎德的浮生掠梦跑到了风花镇,所以想要来这里与他了结某种私人的恩怨。不过与此同时,他也有别的任务在风花镇的附近,而且时间也比较紧。本来为了等那个黑衣书生的人,他就已经在这里蹲守了好几天的时间,实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再等下去,所以过了今夜,他就要出城了。

“那笔帐就先放一放,反正他应该也不会走。”

这是那个剑客临走之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时隔已久,段青也无法得知这段时间内他所经历的事,虽然这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情,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没有什么开口询问的时机和立场。不过看他的样子,以及之前战斗的状态,想来最近这三年应该没有放下什么。听他之前交代的那些事情,似乎这并非是剑北冬本人与那边的恩怨,而是与别人有关的样子......

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热心了......

在梦竹疑惑的目光中,段青吐出一口气,然后伸出一只手,遥遥的指向了夜空。

“果然大家都成熟了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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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照例应该还是分配任务,然后各奔东西的节奏,不过由于受到了基德的邀请,团队里的成员更加倾向于去参加那个集体的训练。尤其是笑红尘和微笑的屠夫两人,对这件事情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哪怕是真的去做陪练,也总比看货和找人什么的任务好玩得多。

而且今天应该会开擂台赛了。

段青昨天是明确表示过不愿意前往的意愿的,所以他也不想改变自己的决定,所以待到小姑娘也兴致勃勃地冲出去之后,情况就变成了段青一个人独自解决任务的悲催模样了。

“记得去帮忙照顾小妮娜,她自己一个人在家好可怜的......”梦竹交代完最后一句话,就关上了冒险者协会的那个破门,吱吱呀呀地木门破响声中,清晨阳光映照着属于胡子拉碴的理查德大叔悠闲的样子,以及段青那寂寥的身影。

“我说大叔,难道你就没有那么一丝丝的想法......”段青将仰天长叹的姿势摆了半天,然后指着破旧柜台上的那叠永远没有减少的纸页:“去解决这里面的其中一两件委托吗?”

“哦,这个啊......”理查德大叔举着一面似乎是镜子一样的东西,正在努力地比着下巴,看样子是在整理自己的胡须:“我当然......也有在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