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出门的时候,她都会准备一些。
此时,修衍已经端着一些切片的烤肉走了进来。
季暖伸手抓了一片塞进口中,眯着眼睛点了点头:“真香。”
而季暖走后,鳄全他们也不由的放松下来。
不怪他们这样的紧张,因为水族的祭祀都是一些比陆地兽人族的巫医还要神秘的家伙。
他们一般没有事情的时候,都不会出来的。
所以水族的兽人对这些能够用草药救兽的祭祀都很是敬畏。
赶了一天路的沃森部落兽人们都很是疲惫了,崖里分配了巡视的兽人后,大家都早早的就休息了。
而被纳查部落追赶了很长时间的海鳄更是身心俱疲,大家挤在一个帐篷里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清晨,季暖是在一阵喧哗声中醒来的。
帐篷外面有点点的阳光透进来,季暖穿戴整齐后走了出去。
但是引入眼帘的一幕却让他有些惊讶。
只见营地上的兽人已经多了一倍不止。
而昨天他们救回来的鳄全他们正满脸兴奋的和一个中年兽人说着话。
鳄托克正低垂着脑袋站在那里,中年兽人还时不时的在他的脑袋上糊一巴掌。
但是鳄托克却像是个被家长训斥的小崽子似的,乖巧极了。
见季暖出来,修衍将准备好的洗漱的水端了过来。
季暖一边洗脸,一边好奇的看向修衍:“他们是海鳄族的兽人?”
修衍轻笑:“鳄托克的阿父带着族人来找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