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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八千岁自裁,太上皇也破了相,断了腿,失了君主之像了。那时候朝野动荡,国不可一日无君,于是朝臣和太上皇商议就立了当今为帝了。太上皇也把八千岁一家子挫骨扬灰了,当时看来是没问题的。

只是随着时间久了,越想越不对劲了。”

巧姐道:‘怎么个不对劲了。’

贾琏道:“首先这个八贤王,出身卑贱,是慎刑司的宫女所生,为了权势娶了当时权利滔天的苏家的女儿,也就守着苏家女儿过日子,多年来无所出,好不容易有了个孩子,还有可能并不是苏家女儿所生,是当时苏家的通房丫鬟所出,只是因为这苏家女儿若还无子,就是七出的罪过,太上皇就有理由给已经成了气候的八千岁休妻。那样八千岁就失去了苏家这个臂膀,苏氏也不愿意成了弃妇。于是瞒着苏家让通房给八千岁生个孩子这也说得过去。

这就说明了,八千岁子嗣稀薄不是八千岁自己的问题,而是苏氏不能生。

而太妃钱氏发现有孕的日子之前,宫中正好大胜,宴请群臣,而八千岁曾经宫中醉酒。”

这话一次,惊动巧姐捂住了嘴,道:‘这么劲爆吗?所以说当今可能不是太上皇的儿子,而是太上皇的孙子了。八千岁也不是无心弄错宗人府族谱,而是有心让自己儿子更高贵些了。’

贾琏道:‘都是些虚无缥缈的证据,没有实在的东西证明事实如何,唯一有可能真的知道真相的就是太妃,但是太上皇需要太妃来缓和他和皇帝的关系,皇帝需要孝敬母亲来标榜自己,谁也不可能逼迫太妃,而当今已经登记了,太妃也不可能把当年的事说出来的。

所以这也就成了北静王的护身符。他成了唯一一个可以被逼迫,多少也能知晓当年事的人了。’

巧姐道:“所以你现在很担心太妃出事,若太妃出事了,当年的事就真说不清了,若是真事,没有了太妃的缓和,这皇帝和太上皇就从父子变成了杀父仇人了,若是假的,这事还这么虚无缥缈的飘着,就说明有晓得当年的事,掺和了当年事的人出来找事,又得是一阵腥风血雨了吧。”

贾琏道:‘你还没笨死。’

巧姐不乐意的撇撇嘴道:“可是太妃终究还是要走的啊,这事终究是见不得光的啊。”

贾琏道:‘所以太妃一定要走在太上皇后面,这样当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也无所谓了。只是一旦如此,以后对上当今的,就是我们这些权臣了,再也没有太上皇这个挡箭牌了’

说到这里,贾琏叹了口气,皇家的血脉大统纯不纯洁和贾琏有毛关系,贾琏要的是少些是非,给百姓多些舒坦日子罢了。

华山的山峰从四面聚集到潼关来,

黄河的波涛汹涌澎湃,

潼关古道连接着关内华山和关外黄河。

西望长安,心神不定,感慨万端。

令人伤心的是经过秦汉宫殿的遗址,

昔日秦皇汉武的万间宫阙都已荡然无存,

所剩的只有眼前的一片萧条。

国家兴起,受苦受难的是黎民百姓。

国家灭亡,受苦受难的还是黎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