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想吃什么点心,蜜娘给您做,蜜娘不会的,咱们去请会的师傅,保管主子想什么点心都吃的上。”
声音有了几分哽咽,凭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主子还的记他的好,就因为主子是他儿子,便这么欺负吗?
“去吧!”易九兮不欲多说,送了手,将重心往童光年身上靠了靠。
万般不愿,却还是扭身到马车上去拿了。
“主子,这件事,算是过去了吧。”童光年转移话题问了句,这次,主子动了阮公主,皇上罚了两个时辰,就目前皇上的态度来说,已经算轻的了。
主子也傻,皇上罚,他就生生受着,主子若想耍滑,有的是法子,哎!
父子较量,最后,到底伤了谁都未可知啊,他老头子就是不明白,为何非要做到如此地步。
“过去了,墨家那边是不是有动静?”依着父皇的脾气,现在还没动静,估摸着,是墨家做了什么,让父皇消了气。
还是主子了解皇上啊,点了点头,“墨家那位小姐伤了。”
“伤了?”这么快,肯定不是父皇所谓,也不肯是巧合了。
“对,说是不慎滑了一跤,从台阶上摔下来了,听说,伤的还挺重,直接昏过去了。”墨家果然是雷霆手段啊,就是不知,是谁动的手,墨亦宏?
或许,谁都想不到,会是墨清凤自己吧,怎么能有人对自己这么狠,还是个女子,若是知道,怕也要惊出一身冷汗来。
“难怪父皇没反应,伤敌三千,自损三百,父皇也不好再找墨家,到是干脆利落。”
“谁说不是,这次,也却是是墨家这小姐太任意了些。”借刀杀人,总该考虑下对方的身份,想想后果啊。
易九兮摇了摇头,到是觉得,这墨清凤有几分胆量,办事也算周全,若非是自己横插一杠,说不定就成了。
“哦,对了,好像刚不久,宫里送了一道旨意去建王府,说是封赐了一个庶妃,是个部族进贡的美人。”
皇上这不光是给墨家一个教训,也是给所有知情人一个警告,动手之前,三思而行啊。
“庶妃?妙。”已经到府内大堂了,坐下,喘了口气,将袍子掀开,站的太久,估摸着已经肿了。
一个异族美人,就是得宠,没有任何根基,也不过是个摆设,对墨清凤够不上威胁,墨家也不会在意,不过一个庶妃,却是恶心了一下墨清凤,恰当好处。
童光年这会没心情跟易九兮说这些了,看着易九兮肿胀的双腿,二话不说,立刻吩咐去拿冰来。
“主子,何苦!”提着食盒跟进来的蜜娘,撇过头不忍看,将食盒往桌子上一放,心里满是心疼却不敢表露。
蹲下身子,搬了矮凳,亲自伺候着。
有些苦,是必须吃的,“无妨,休息一两天就消了,童老,那些大桑人,不用盯着了,留意下,父皇簪花节的安排就是。”
“是!”主子还是跟皇上说了,哎!
如此一来,皇上怎会放心,一个闲王,江山社稷之事,如何要他操心,又要多想了,可主子的性子,他们也知道,公私分明,有关大夏社稷,绝不含糊。
如易九兮料想的一样,他一离开,皇帝就吩咐花行,簪花节,让林家女子参加,看来是下决定了。
“那林家女子,到是有些本事的,云家那小子,什么佳人没见过,传出这等谣言,还眼巴巴上门,还有那状元郎,难怪,他会不惜让朕动怒也要拦住阮儿,既然这么好,给他当个正妃也不委屈他。”
“是!”花行还能说什么,皇上这会不是要意见,只是药人听一听罢了。
“他到是有储君之能啊...”
“闲王自小的功课,都是皇上亲自过问,请的老师,也都是当事大才,皇上花了心思培养出来的皇子,怎会差。”
花行笑着恭维了一声,谁更适合当大夏的储君,其实,皇上心里,一直都是明白的。
这一番话,也是变相的告诉皇上,闲王如何,还不都是皇上一手栽培的结果,归根到底,还是皇上英明。
“你啊,越来越会说话了,行了,去吧,查查那几个大桑人,去把外域志拿来,朕要看看。”
花行忙应下,并未离开离开,像是有话未说完,正在犹豫要不要说。
“你什么时候也学着那些个吞吞吐吐起来,说。”
“是,皇上,刚才阮公主寝宫来人,说是阮公主醒了,哭着要见您。”这位公主,着实是有些...
皇帝面色微变,拿起一本奏章,“告诉她,好生休养,朕得空再去看她。”这已是有些敷衍了。
看来,阮公主若再不自知,这份特殊的宠爱,也维持不了多久了,花行得了话便退下办差去了。
一场热热闹闹的风波,好似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可林家的风波却并未结束。
三爷闻讯,再三问了小女儿,这才确定,那个不成器的女儿的的确确是被大丫头拿了,而且大丫头留了话,让他去领人!
这大丫头,好大的气性!可自家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也是真的作孽!
他便去看看,大丫头如何替他这个当父亲的管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