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体操叹了口气，说道：“大叔，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还心情好一些。我想，也许你是因为我最近态度的变化，觉得我是看到你地位的改变，所以才有了改变。”

王太卡笑道：“如果你是这样的人，那么当初就不会出国，非要当偶像了。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

程体操笑了：“大叔，这就是我觉得你最好的原因。因为你相信我，而且也知道是我什么样的人。不会因为外在的原因而怀疑我。在所有人看来，我现在这么亲近你，都像是看到了利益。事实上连我自己在前一段时间，都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后来我发现，不是那样的。”

王太卡其实没有什么耐心，但程体操是同胞，异国他乡本来同胞就不多，总不能全都搞的反目成仇。所以也耐着心思说道：“你可以知无不言，让我听听。”

程体操说道：“其实在公司训练的时候，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最开始没有正式当练习生的时候，没有那种感觉。哪怕是在学校被排挤，也没有那种感觉。但是当真的一切竞争出道名额的时候，乱七八糟的事情很多。”

“后来好不容易出道了，可是我心里一直感觉缺了一点安全感。说实话看，我对我的队友没有多少的信任。团魂那种东西，更是不太存在。同事，就是同事的那种关系。”

“然后我就发现我想要的是什么，是被相信的感觉。大叔，或许这些事情对你来说只是小事，但对我很重要。因为那段日子真的很难走啊。越是出道之后看到了更多内幕，就越觉得没有安全感。”

程体操认真的说道：“我承认，我也有想被大叔庇护支持的想法，这是人之常情，我不会避讳。但同样的，我也觉得大叔很好。虽然身边有很多身影存在了，但是我相信我是不一样的。我努力过的事情，就不会后悔了。”

不愧是天朝妹子，这些话毫不扭捏，大大方方的就说出来了。

王太卡听完之后，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荒诞？离谱？罪恶？

但并没有，王太卡只感觉刺激。面对一个曾经是自己监护对象的存在，他内心没有来的出现了罪恶。

不过王太卡很快压制住了。

他不想用高高在上的身份去斥责，或者批评，或者劝说。因为根本没意义，程体操的性格王太卡还是知道的，如果这些有用的话，她就不会在这里出道了。

可是王太卡也不能答应，因为太罪恶了。

王太卡忽然想到：“程体操，你现在还是未成年吧？”

程体操一怔，点点头。

“看吧！看吧！非常遗憾啦！”王太卡终于找到了借口：“虽然这话说起来不合适，但是你非常的漂亮，身材也是极品，谁会不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呢？我也喜欢，特别细节。但是！我虽然是个人渣没错，可未成年对我来说，就不是女人，而是女孩。开童车天打雷噼，我不是这种人。”

程体操急了，忽然想到什么，说道：“之前在医院里，我看那个谁函数的水晶，和你不是也有关系。”

“我的祖宗啊，你小点声，这里是健身房。”王太卡连忙说道：“我和囧晶，是因为”

王太卡有点卡壳了，不知道怎么说了。

你瞧，根本没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