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深夜

虽然知道刚才直接在传声装置正面对上4th不是一个好主意，但是上条的确没想到.....

“有这么迫不及待吗？”被一大堆警员带到这里的上条，看着警察署中空荡荡的房间自言自语着，唯一庆幸的是神奇宝贝还在身边，以及，这里并不是牢房。仅此而已。

而不知道幸运与否的则是，有一把手枪就放在桌上――以上条非常顺手的，触手可及的位置。

咔嚓。

门把手传来响动，然后开启。

“当然需要这样的迫不及待。”

进门的毫无疑问就是4th，依旧是原来富有亲和力的声线，只不过那副严寒般的表情可算不上是什么和蔼可亲的形象。

这算是撕破脸了吗？

上条表面上面无表情，世界上右手已经搭载了神奇宝贝球上。

嗯？似乎发现了什么，上条的戒备的状态一下子消除，甚至于

“是因为那个几乎要被你这个警察杀掉的10th吗？”上条在4th坐下的瞬间，先一步这样问道。“还是说，他现在已经......”

“够了！...10th现在在监牢里。”大声着，但是4th还是先意识过来压低了音量。

“那是为什么这样迫不及待？害怕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可以确定了，4th身上估计真的发生了什么，不然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勾起情绪。

“因为什么？”4th的语气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当然是因为你，因为把这个‘游戏’搞得乱七八糟的你――上条当麻。”

“4th，不，来须警・官・，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候说的话吗？”

“......”

“看来现在的你是想参加这个‘游戏’了？”上条发问着，但是问题的答案双方都知道。

“......”“......”

对视着。

4th却突然别过了视线，双手却支在了桌子上――配上现在这样“简洁”的房间，还真是与电视剧里的审讯场景别无二致。

“上条当麻......你真的只是高中生？”

4th突然这样问道。

“当然。不过......其实上条先生的年龄很大也说不定。”感到压迫的氛围减缓，上条开着玩笑微微换了个让自己比较舒服，也比较方便行动的坐姿。

“......”继续看着上条，4th仿佛要从上条那张普通无比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上条则是毫不在意的继续观察着这个简单的空间。

“在在意的环境，刚才那样的氛围下，居然还能这么从容......枪就在手边，却没有任何一点要自保，甚至是靠近枪寻求安全感的举动......”4th似乎在喃喃自语着，但音量足以让上条听得清楚：“就这样的表现来说已经超越了绝大多数穷凶极恶的罪犯了。上条当麻，你到底是什么人？”

“呐，4th，你应该明白的吧。”上条却缓缓开口说着：“警察署这种地方之所以让人恐惧，是因为站在警察署背后的zf的力量与法律所代表的强制力。与之相应，警察，哪怕是最小，最普通的职位，在面对再强大的人也会具有压倒性的心理与背景优势――因为职位的背后，所代表的是任何人都无法正面对抗的武力。”

“上条先生的意思你能明白的吧？”

“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自然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