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如此，命改不了，却可以改运，因为命是天注定的。

方子衿跟宿昔微微皱眉，不是很喜欢龙晋这话，但不可否认，却是很真的，人经历的多了，看的就越透彻，就有了成熟稳重而不是曾经的年少轻狂。

“什么惩罚？”婉儿的记忆，一直停顿在那个时候，所以她看这个世界，并没有如龙晋那般的透彻。

“永生不得幸福，永生孤苦一人，永生不得好死。”龙晋苦涩一笑，他怎舍得她落得这般凄凉的下场。

婉儿微微震惊，随即又低头沉默，若是没有他，她要如何幸福，又要如何与他人出双入对，好死又有何用。

“因为我还想与你有来生。”所以在有来生之前，他要为她赎罪，若不然他们永生不可能。

婉儿轻哼一声，“我不相信你的话了。”

龙晋轻笑，婉儿的性子，他是最知道的了，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你多次提到神帝，那么他呢？”听完他们的故事，除了知道他们感情曲折之外，还捕捉到了一个重点，那就是那位神帝了。

根据他们说的，神帝对婉儿的感情，应该也很深厚才是，难道他就任由婉儿这样死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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