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现在觉得如何?”看到宛若睁开双眼春香悬着的心方才落地。
宛若睁开眼望着延期陌生的一切心中有些恍惚,“春香这是何处?”
春香忙回答,“这是一个采药人的家。’
“春香,我既然已经没事了,砸门还是走吧,别打扰人家。”着宛若便要支撑着做起来,可是却浑身无力,被蛇咬伤的那条腿依旧有些发麻。
春香忙拦住宛若,“娘娘还是调养好在离开吧,采药人娘的胎象有些不稳,再加上中了蛇毒,更改卧床休养。”
见自己已然无力宛若索性也没有在挣扎,重新躺到床上,然后叮嘱春香要称呼自己夫人。
春香吐吐舌头,不以为然道;“在私下里不会有人听到的。”
就在这时候传来了叩门声,春香忙去开门,采药人关灵药已将熬好的安胎药盛放在一支木碗中,亲手递给春香,“你们先暂时安顿在我家吧,不过一看你们就是大户人家的,切莫嫌弃我家寒酸。”完关凌霄便转身离开,春香捧着安胎药来到宛若面前,服侍她服下。
宛若服药后便昏昏沉沉的睡去,这一睡就是一个多时辰,到了月儿东升方才醒来。
春香将一碗稀粥奉到宛若面前,虽然宛若依旧有些食不知味,可她还是勉强用了大半碗。
“春香,你去把我的救命恩人请进来,我要当面声谢谢。”宛若整理了一下衣衫和头发方才打发春香去请关凌霄。
少顷,春香领着关凌霄来到宛若面前。
宛若已然下地,“夫人,这就是救咱们的那位公子关凌霄,”
宛若忙朝关凌霄盈盈一拜,“多谢关公子的出手相助,若无公子及时出现,我与腹中骨肉恐后果不堪设想。”
关凌霄忙伸手将宛若搀起,“夫人严重了,区区事,何足挂齿,如今夫人身子虚弱还是好生修养。”
宛若一抬眼正好瞥见了男子脖子上那一串骨项链,禁不住把心中所料脱口而出,“公子不像是汉人。”男子微微一怔,瞬间反应过来,“夫人果然好眼力,实不相瞒,在下是阻卜人,既然夫人猜出了在下非中元日,那在下也猜一猜夫人的身份何如?“
宛若淡淡道;“我不介意公子将女子的身份猜上一猜。”
关凌霄一双锐目在宛若的眉宇间来回逡巡几番后方一脸认真的,“夫人有一双秒手,可在细若藕丝的琴弦上弹妙音,夫人昔日富贵,而今却是贵不可言。”
春香惊的差一点就叫出声来,心这家伙太厉害了既然可知晓娘娘的身份,莫非他刚刚偷听了我们好?而宛若却始终淡然处之,“公子笑了,女子不过是一寻常夫人,无尊无贵。”
关凌霄摇摇头,继续道,“夫人莫在掐徐,从我看到夫人的第一眼就觉得似曾相识,实不相瞒在下乃是阻卜部落大首领的嫡长子,我叫克列凌霄,大约六七年前我曾虽父汗来过中原,只为听一曲藕丝妙音,当时我才十岁,对于弹琴之人的容貌,气度,还有琴音却是记忆犹新,当时夫人也如几日一般着红衣,胸前的装饰是一朵白梅,,而今却是一只金凤,其实最令在下刻骨铭心的还是夫人的眉,我见过那么多女子的秀眉,然而如夫人这样好看的眉毛还是头一遭见到,还有夫人弹的那首曲子,虽在下不知其名,然却能把旋律记下个七八分,夫人若不信,在下可以用笛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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