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侧身帮慕容伊川理了理袍服宽慰说宛若知夫君受案牍劳形之苦,如今牡丹花开了也无人陪我赏花,故我只好带了枝牡丹来给夫君作伴。
慕容伊川抚了抚宛若头上的珠翠,喃喃的说牡丹作伴哪有红袖添香的好啊。
他希望宛若能陪着自己身边,这样自己既不耽误处理政事,也误不了与之朝夕相伴,可她也知道这御膳房对于宛若而言意味着什么,尽管宛若记忆遗失,可这儿终究是其不堪回首之处。
宛若自然听出了对方话中之意,看着慕容伊川脸上掠过的惋惜之『色』,宛若虽有心从之,可荔枝告诉她不可也,“母后对我千叮万嘱后宫后宫不得干政,我若常常出入御膳房不光母后不允,恐满朝文武也不悦,我想那时候言官的弹劾奏本一定会如雪片一样飞过来的。”
一说到言官慕容伊川的面『色』立刻沉了下来,“你若不说言官我还不生气,说起这帮子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就恨不得把他们通通杀掉方才痛快。”
宛若见慕容伊川对言官如此有意见恐其冲动之下做出错事就忙关切道。言官又如何得罪皇上了?莫非是因为改年号之事,还是?
宛若问的小心翼翼,如今不同往日,自己必须得谨言慎行。
慕容伊川随意的拿出了一本奏章打开来,语带不悦的说言官们不光弹劾我不遵循祖宗规矩扇该年号,还有先皇的二皇子慕容致寻年过十五,需去其封地就翻,他们不懂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吗?这些言官就知道文死谏武死战,留下所谓的千古美名,他们明知我废了先皇诸皇子原先的封号,偏偏拿着此时做文章就是想激怒我,让我杀一儆百,那间的言官就可流芳千古了,而我则成为不仁不义且堵塞言路的昏君暴君。真是岂有此理,若非朝廷正值俄用人之际,前朝留下的言官我通通的把他们贬谪到儋州去,让他们与天涯海角作伴。
见慕容伊川气氛难平,宛若就连忙劝慰,“夫君且息怒,你刚刚不是说了嘛不想给他们留下千古美名,那么就不要去动这些言官,他们的上若夫君觉得有道理的就皮肤,若不称心如意的驳回就是,何苦来和言官们发生冲突啊,如今你刚刚即位,很多人都想看你的笑话,君要宽厚待人,安抚天下,你已经把诸王放了回来,而为了让他们对你无二心你命人挑断他们的脚筋已落下了口实,而你又废了先皇诸位皇子的封号,的确为不仁之举,幸好你让诸王重新回到了自己原先的封地,赏赐千金作为补偿,若夫君在对先皇的几位皇子宽宏相待,那么言官就无话可说了,你能放过自己的兄弟难道就不能放过自己的侄子吗?
慕容伊川刚开始还能听得进去宛若之言,可是到了后面脸『色』就越发的暗淡,尽管不顺心,但也没有打断,因为纵容宛若,故才可以让其把话说完。[]首发恨不初见未嫁时006
”诸王可以放过,但是那些皇子另当别论,若若你别忘了如今西门东海带着慕容致远去巴蜀与陈永康会和,他们正在集合所谓的忠君之士与我抗衡,你认为诸皇子不会与自己的皇兄首尾相应吗?对于诸王而言我做皇帝和慕容致远做皇帝都没有什么两样,可对于诸皇子而言则不然,对敌人将仁慈就等同于跟自己说残忍。“慕容伊川边说边把几本让其不悦的奏章狠狠的扔在了一旁以此发泄其内心的不悦。
宛若听出了慕容伊川对自己刚才那番言辞的不悦,也觉得自己多话了,“我怎么给忘记了后宫不得干政,而我偏偏说了那么多。”宛若低头嗫嚅。
慕容伊川怕宛若多心忙放下手中的奏本,轻轻捧着宛若的下巴深情的凝视着其干净的眸光认真的说爱妻切勿多想,在人前你我『奶』为帝后,而在人后吾为夫,汝为妻,普通夫妻之间谈论一些政事又有何妨,不管何时你都我都不许你拘束谨言。<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