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东方少白说话的语气和表情,上官天绝可以确定这个宁玉莲的确和东方家有关系,“看来大少爷对这个女人有很大的矛盾啊,但不在此女人和东方家有什么关系?这个女人是何出身啊?”天绝接着问。
“这个宁玉莲就是一个下贱的妓女,二十多年前她就在我们桃曲镇一家最大的妓,是哪里的头牌,可是不知道哪天我们家老爷脑子不对劲居然去了那种地方,而且不几天之后就把这个女人娶进了门,自从这个女人进了我们家的门,老爷对我们母子就不闻不问了,整颗心都被这个女人给霸占了,不过好歹她过了七八年的好时光然后就死了,不过她死了两三年之后我们家老爷也随着去了。”东方老夫人回忆起那段不堪回首的王室,然眼眸里还流露出了那无可宽容的怨恨。
上官天绝听罢,脸色稍稍一变,心中不由得在想难道宛若真的和这个女人有关系不成?“那这个女人有没有留下个一儿半女啊?”天绝依然表现的非常镇定,似乎就是一个平凡的听众而已。
东方少白道;“生了一个女儿,不过好像不是我们东方家的种,”
“那姑娘现在何处?何以见得她不是你们家的孩子?”上官天绝警觉的问。
东方老夫人长叹一声,道;”宁玉莲进了我们家门儿八个月就生下了那个孽种,而且她和我们家老爷认识没几天就进了我们家的门,那孩子怎么可能是我们家老爷的,不过我们家老爷倒是把那个孽种当成掌上明珠。那个孽种在三年多以前我们就把她送去参加秀女选拔了,而且从此我们和她就彻底的划清了界限,听说她现在成了福王妃,看来这个孽种蛮有福气的,居然做了王妃,不过这个孽种蛮特别的,听说她出生的时候屋子里一片红光,天上还升起了彩云。“
对方一个孽种接一个孽种的叫着,这让上官天绝颇为恼火,然他还是强压住怒火;道;“那宁玉莲当年呆过的妓现在何处?”
“不知道为什么宁玉莲嫁给我们家之后那妓就关了,妓里的人现在何处也没有人知道了,毕竟过去二十年了,上官帮主为什么对这个女人如此感兴趣?莫非上官帮主认识宛若不成?”东方老妇人忍不住好奇的问,然却没有注意到上官天绝眼睛里喷射出来的怒火。
天绝狠狠的把桌子一拍;“本帮主的事情不需要别人过问,只要老老实实的回答就好了。还有这些事情必须拦在你们的肚子里,如果再和任何人提起宁玉莲和你们东方家有关系,或者关于宛若王妃的事情,别我对你们全家无情。”上官天绝说着就把九凤朝阳刀朝母子二人一晃,划出了一道冰冷的弧度,母子二人吓得脸色苍白,“上官帮主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在随便提起了,再说现在镇上了解这些事情的人已经很少了,绝对不会在提起了,绝对不会。”东方老夫人战战兢兢道。
上官天绝一手握着宝刀,然另一只手又掏出了一张银票拍在了桌子上;“这是一张三十万的银票,你们的封口费,如果你们敢透露关于宁玉莲和宛若王妃身世的半个字,明年就是你们全家的祭日。”上官天绝的威逼利诱使得母子二人立刻成了他的俘虏,发誓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