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小豆豆的女孩道:“齐玉这个校花,在这个女孩面前只能算是标致,谈不上美了。三队集体户真是奇了,老乡传说,新式的汽车开到子里,这一半天做得都是鸡鸭鱼肉的硬菜,知青们都乐翻天了。人人一套里外三新的结实工装,都是李凡带来的好事!”
大家都喃喃地说道:“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往前看罢!”
再说杜鹃驾着马车飞速前奔,王雪抓住前门的铁栏杆,心急如焚。马车带着高级减震器,在如此快速的奔跑中,仍感觉不到颠簸。西洋战马在空间和秘境灵气的薰陶下,体力大增。好久没有放开速度奔跑了,这回可是有了机会,拼命撒起欢来。只见车后尘土飞扬,越跑越快。
俩人快马加鞭,转眼追了近百多里地,开阔的草原仍没有看见人和马的踪影。远远的看到了原始莽林的身影,王雪开始着急了,说道:“要是他们钻到深山里,就麻烦了!”
杜鹃胸有成竹地说:“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能将他挖出来,你放心吧!”
忽然前面出现三条沟壑的岔道,由于有山坨子挡着,看不到这三条道通往何处。杜鹃喊了声‘吁’停下,仔细观察一番。
再说几个人贩子劫匪,乃是‘卡尔沁’草原马匪‘光头巴特儿’的手下。这帮马匪仗着地形熟,骑术精,招子亮,趁文化运动期间,组成个【三江帮】。专门在边缘地区,设伏抢掠年轻的盘子亮的女子,卖到深山老林的部落里,挣大钱。
老林子里的狩猎屯落,常年挖棒槌【人参】,割野鹿茸,猎野兽毛皮,采名贵药材,淘沙金和狗头金之类的东西,就是缺少女人。
【三江帮】就是靠抢劫女人票,发大财的。这次‘光头巴特儿’的大徒弟朝鲁和二个手下,乔装收山货的老客,带着三匹马拉的单轮车,在这一带逛游了十来天。发现了齐玉和三队副队长包得山的小媳妇琪琪格是特等货色,一直潜伏在屯子周围。
今天也是凑巧,齐玉单独解手,琪琪格骑驴到镇里买布料,被这伙人得了手。抓住之后先堵上嘴,将双手和腿用麻绳反绑了,盖上薄被,放到车里。一路打马疾行奔深山老林的接头窝棚而去。这时节、已经跑到三条沟壑岔道,三人驾车奔左边岔道行了进去,在一处遮阴的树下停了下来。
朝鲁道:“咱们这一气跑了一百多里地,也没发现后面有人追来,这一票又他娘的得手了,顺风顺水呀。嘎子,去车山将小娘们的堵嘴布取下来,别憋没气了。”
嘎子道:“好嘞!哎呀大哥,这俩小娘们盘子真亮啊,这个知青还是个雏呐,看这长条身材,这脸蛋有红似白的,一掐一包水。这个蒙族小娘们,涂脂抹粉的好娇润的,不如留下来做压寨夫人算了!”
朝鲁道:“你小子看到盘子亮的是动心思,小心帮主扒了你的皮。那‘光头巴特’是卡尔沁草原几届摔跤冠军,两米多个子,胳膊比你的腿还粗,你敢跟他耍心眼,还是等着分赏钱吧。球子你去帮忙扶起她们喂点水喝,别到了窝棚变成黄脸婆。”
嘎子取出水壶,齐玉大声喊道:“放开我们,绑架知青,你们不得好死!”
琪琪格用生硬的汉话喊道:“放了我,要多少钱给你、、我不做别人老婆。。。”
这几声喊叫不起眼,对耳聪目明的杜鹃来说,可是个喜事。隐隐约约顺风刮来的只言片语,说明了人离她们不远了。王雪还是急的火上房,没听到话语传来。
杜鹃忽然想起了凤组的作用,马上打电话询问这帮人的位置在那条岔道上。凤组效率就是高,片刻来电道:“巡察使,你要找的人被绑在马车上,在你左面岔道上一里地左右,有俩个骑马的和一个赶大车的,正在歇息。报告完毕。”
杜鹃说了声:“好咧,谢谢你们!”
马上一拽缰绳,洋马奔左侧岔道跑了进去。
听到俩个女子在喊叫,朝鲁怒道:“在唧唧歪歪的,就将你俩绑在一块,吊在树上喂狼。”没等说完,就听见有马蹄声朝这里奔来。一看有俩个年轻女子驾着马车,车厢里看不清里面有没有人,就抽出马刀,喊了一声:“蘑菇路,哪路,什么价?(黑话,问那条道上的)”
杜鹃回了一声:阎王爷道上的,取你们命来的!”随手使出’弹指神通‘的功夫,‘啪啪’俩枚钢珠打出,直接将嘎子和球子的拿刀手腕骨打碎。
两个劫匪‘妈呀’一声,捂着手腕,原地转了三个圆圈。
朝鲁一看不好,遇到硬茬子了,在马上一举刀,跳了起来,奔车里俩个女子头上砍去。说时迟那时快,‘噗噗噗’三声响起。杜鹃弹出三枚钢珠,一枚将刀打飞了。一枚打在其手臂上,一枚打在大腿上。就听;“妈呀!痛死我了!”噗通一声栽在地上起不来了,臂骨,腿骨被打断了。
三人凑在一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吓得直得瑟。
王雪赶紧下车,揭开被子一看俩个人被反绑着,连忙捡起地上的马刀,割断绳索。齐玉和琪琪格看到是王雪,都‘哇’的一声,抱头痛哭。
良久王雪道:“好了,别哭了,琪琪格怎么也被绑到这里,我们只知道齐玉别抓了,才和李凡的师妹赶了上来。你们户的同学都在等消息呐!”
齐玉哭道:“就知道等消息,要不是遇到这位姐姐解救,我俩就被这群马匪糟蹋了,一辈子都别想出来了,呜呜!”
琪琪格说:“王雪谢谢你、、、谢谢这位女侠救我,我好后怕呀,呜呜!”
杜鹃冷着脸走到三个马匪面前,道:“说,是什么来路?”
朝鲁疼的直冒冷汗,道:“我们是【三江帮】的,帮主叫‘秃头巴特儿’,我们跟着他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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