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竹取来医箱之前,司徒娇先给身子不太舒坦的王氏诊脉。·
王氏并没有什么大的毛病,不过是因为路上要照顾三岁的儿子劳累了些。
无需开什么方子,只需针灸结合按摩既能解决问题。
“慎表嫂没什么大的问题,不过是劳累过度,这一路上只怕抱着暄暄的时候比较多吧,现在定然是腰酸背痛的。没什么,我给慎表嫂针上几针,再让我这个婢子替你按摩按摩,休息两天即可恢复。”司徒娇接过春竹递过来的医箱,从中找出针灸包,就要替王氏针灸。
“这,在这里不太好吧!”王氏看着这满屋的人,再看看司徒娇手上那闪着光的长长短短的针,心头有些发憷。
“这里是你舅母的屋子,屋里全是女人,有啥好扭捏的。”韩敏芳嗔了眼王氏道。
婆婆开了口,王氏就算心里有些害怕,也不好再反对,只得磨磨蹭蹭地来到软榻前,看着司徒娇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司徒娇挑了挑眉,猜测着王氏是不是以为针灸很疼,从而会让她在人前失仪,连忙凑近王氏用只得她们两人听得的声音道:“慎表嫂放心,针灸并不疼。·”
王氏被司徒娇看破了心思,英气的俏脸上不由浮上红晕,不过得了司徒娇的安抚,动作却轻快了许多。
等到王氏裸露着香肩在软榻上趴下,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司徒娇和王氏身上。
司徒娇却并不急着给王氏下针,而是先在王氏的肩膀上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
一番揉捏让王氏舒服得直想哼哼,却在此时肩膀处传来了一阵微微的疼痛,如蚂蚁夹了般细微,片刻过来却从不同的部位传过来了或重或轻的麻痒酸涨的感觉。
大约盏茶时间,趴在榻上的王氏觉得自个都快要睡着了,也没觉得有针刺入身体的感觉,不由有些好奇司徒娇为何还不替她针灸。
方要提问,只觉得司徒娇一直在她肩头按摩的手离开了她的肩膀,以为是要下针了,不由地紧张起来,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不料却听得司徒娇带着微微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慎表嫂将上面的衣裳整理一下,再将衣裳下摆撩起,我再替你针下腰部。”
针腰部?是上面已经针好了,可是为何她并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呢?
别说是王氏,就是看着司徒娇施针的费氏和韩敏芳都觉得肉疼。·
她们万没想到那么长的针刺入身体,王氏居然没有吭一声。
“上面不用针吗?”王氏还是有些不确定,改趴为坐,一边整理上面的衣襟,一边问道。
一旁的费氏却对着王氏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比划道:“大嫂你可真是厉害!那么长的针刺进去,居然都没吭一声。”
王氏有些不明白地看着费氏,司徒娇见这两妯娌压根就不在一条线上,不得不开口说道:“肩膀处已经针过了,慎表嫂可以转转肩膀,可好些了?”
王氏应声转了转胳臂,果然原本觉得酸疼得快抬不起来的胳臂显得轻松多了,不由心头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