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娇微微一笑道:“小时候不懂事。虽然外祖父亲自去别院替我启蒙,我却并不愿意多学,若不是后来机缘巧合,得了个机缘,大概如今也不过只是个手无搏鸡之力的文弱小姐罢了。因此我身上的功夫严格地说起来已经不算是韩家的功夫了。”
“原来如此,难道总觉得你的招式似是而非。”韩秀雅微微点头,突然想起刚刚听说的事,不由问道:“听说你以后每旬都得进宫去陪伴三公主?”
韩秀雅虽然是韩大将军的嫡长女,身上却没有品级,自然没有进宫朝拜的资格。这个消息她也是听方氏回来说的。
“嗯,三公主不是与二表哥定了亲事了嘛,惠妃姑姑不再让她随便出宫,从上个月起就拘着她让她在宫里绣嫁妆学管家。
表姐应该也是知道的,三公主与我既是表姐妹,当初又是一见如故,自然不舍得与我长久不见,于是求得太后和皇后娘娘的同意,宣我每旬进宫叙话陪伴。”说到绣嫁妆和学管家的时候,司徒娇还有些促狭地对着韩秀雅挤了挤眼睛。
韩秀雅不由俏脸微微发红。年前她刚刚与定国公府的世子李俊廷定下亲事。
想当初进京路上,在淳州驿站看到杨凌霄的时候,韩秀雅对杨凌霄也是有几分期待的。
偶然间听得方氏和陈氏闲聊,提到陈韩二人时替儿女定下的娃娃亲。虽然当时方氏和陈氏说起来的时候语气中有些玩笑的意味,却让韩秀雅很是吃味了一番。
由于韩鹏程的关系,韩秀雅自然有机会接触到杨凌霄,却被杨凌霄那疏离得近乎冷漠的态度打击得体无完肤。
几次接触下来,韩秀雅知道杨凌霄不是她的良人,慢慢就歇了那点小心思。
韩秀雅最为庆幸的是。当初自个没有将心里的那点心思捅开。
想到与定国公府世子,韩秀雅心里涌起一丝甜蜜,那是个俊逸的男子,定亲前双方家长让他们亲过几次面,让他们不至于盲婚哑嫁。
经过几次接触,韩秀雅对李俊廷还是满意的,而李俊廷对爽朗大气又不失优雅的韩秀雅也是相当满意。
虽然韩大将军一家刚回京都不久,不过无论是韩鹏程的亲事还是韩秀雅和韩鹏飞的亲事,都在短期内定了下来。
倒也不算是特别的急促,因为就算韩家久居南边关十几年,与京都这边的联系并没有断绝,更何况方氏的娘家平安伯府一直都在京城。
平安伯夫人毛氏,也就是方氏的大嫂子,受方氏所托一直替方氏的几个子女留意物色。
当韩鹏程兄妹回到京城,出色的人品让有心联姻的几家喜出望外,因此除了韩鹏飞意外地被圣人亲点为三公主的驸马,韩鹏程和韩秀雅的亲事也很快就有着落。
今年无论是大将军府还是安宁侯府可算是喜事连连,三月份韩鹏程成了亲,八月份司徒阳成亲,十月份就是韩秀雅出阁。
至于韩鹏飞和三公主的亲事,因韩鹏飞和三公主年龄都不大,加之圣人对三公主的盛宠,特意在大将军府附近拨了块地建公主府。
公主府的修建需要时间,因此韩鹏飞和三公主的成亲时间定在三年以后。
“三公主备嫁?”韩秀雅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颊,白了司徒娇一眼,明显不相信司徒娇的说辞。
公主下嫁,一应嫁妆都是由内务府操办,哪里需要堂堂公主自个绣嫁妆?
司徒娇只是挑了挑眉笑着,就是不改口,气得韩秀雅将司徒娇扑到在软榻上,姐妹俩很是嬉闹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