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的错,绝对不是!
不过对于司徒空的突然倒下,司徒娇的心里却是十分不解的。
只是再有不解,此时也不是探究的时候。
无论如何现在还不是让司徒空倒下的时候。只要看看司徒阳那手足无措的模样,再想想府里今日的混乱模样,司徒娇就觉得还是先将司徒空救醒再说。
怎么说也得让司徒醒过来将小林氏和司徒安这两个人处置了再说,何况小林氏身后还有个贩卖私盐的尾巴。更必须妥善解决,绝对不能让其成为安宁侯府的隐患。
司徒空的起居室里,既有外面请来的大夫,也有宫里请来的太医,却个个显得束手无策。
“侯爷的情况到底如何?”看到床上的司徒空,韩氏的脸上划过一闪快意。却很快就没了影,若不是司徒娇怕韩氏接受不住有个闪失一直注意着她,也许连她也只能看到韩氏脸上的担心和焦急。
司徒娇的心里有些难过,替韩氏难过!
她虽然无缘目睹司徒空与韩氏年轻时候的恩爱,可是她却知道,韩氏曾经深受着司徒空,司徒空却辜负了韩氏的深情,先是一味的愚孝,任凭老夫人予取予求,后有小林氏及其一女一儿,生生磨灭了韩氏对他的深情。
最真的爱,需要心无旁骛;最深的情,应该一心一意,再深的感情,也需要彼此珍惜用心呵护,否则再好的缘分也经不起一再的敷衍。
司徒空却恰恰做不到心无旁骛,做不到一心一意,更没能好好珍惜,最后冲突失了韩氏的深情,却被个妾室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夫人别急,侯爷是气怒攻心才会吐血昏迷。按着老夫与这位老大夫的方子先煎了药给侯爷喝下,再观后效,只要侯爷能够醒过来,就会无事。至于何时会醒,老夫实不敢断言。”大夫和太医彼此看了一眼,最后还是由太医开了口。
老夫人精神萎靡地歪坐在司徒空床前的木椅上,也许方才已然听过这样的话,只木着张老脸看着床上神志全无的司徒空,从眼角流出的泪水时不时划过脸颊,显然老夫人是真的伤心。
趁着韩氏询问司徒空病情的时候,司徒娇给一直静立在角落的李妈妈使了个眼神,主仆二人悄然从屋里退了出去。
“妈妈可给侯爷把了脉,情况到底如何?”司徒娇心里真的想不明白,为何拿下的会是司徒空而不是老夫人。
“奴婢在侯爷倒下之时就把了脉,的确如祝太医所言,侯爷气怒攻心才会吐血昏倒,正常情况下喝了药最多施个针就能醒。小姐也别太心焦,一切等侯爷喝了药再说吧。”李妈妈将自个把脉的情况和大夫、太医的诊断情况一一细细说与司徒娇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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