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云慢慢走在去新集镇的路上,五年了,要回到家乡了,路近了,也不急了,就在这路上慢慢体会和王朴前辈的交流所得。【】
在那草屋里,两个人一呆就是十多天。
这十多天,古云没有得到什么功法方面的指导。
这王朴,只不过是这鹤鸣堂创建之初时最普通的一个弟子而已。
像这种不入流的宗门,能有相级的功法就不错了。
而他只能得到尊级的功法,但修行至今,古云已经看不清他的修为深浅了。
而尊级的功法正与古云前面知道的萧青阳的祖师,那是一种厚积薄发的功法,没有人能够成功的等到自己修行有所成的时候。
因为在修行过程中那种焦急的等待,以及种种心理上的变化都会让修行前功尽弃,所以,这世上除了普通的人以尊级功法做为强身炼体之用外,真正的修行者已经没有人愿意用了。
而古云修行的是道级的功法,在修行速度上可以说是和尊级的功法走了两个极端,所以,在功法上面对古云没什么指导作用。
但不论何种功法,最终都是直指道之本源,所以说,这尊级功法也是有其借鉴之处的。
而古云在和王朴前辈的交流之中,虽然对其中王朴许多所说不尽了解,但是觉得自己对世间万事万物的理解又有了一个大的进步,在那心境上也是更加的空灵了。
所以,自己来这一次收获太大了,也许日后还要来向王朴先生请教。
这心境空明了,赶路也显得不枯燥了。
......
“大爷,仙长,就求你放过我女儿吧!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一个中年人抱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的腿在苦苦哀求。
旁边,一个年轻的女子却是被一帮身穿鹤鸣堂服饰的人架着,在那看着她的父亲在流泪。
“你个老东西,老子看上你女儿是你的福分,你还啰嗦什么,滚一边去。”那老头一脚将中年人踢开,喝骂道。
这老头身上的服饰却是比身边那些人的要高级,看来在这鹤鸣堂中地位不低。
那老者吃这一脚,痛苦的倒在地上呻吟不已。
“爹!--”那少女悲呼。
“沈副堂主,何长老赶过来了。”就在这时,有着一个弟子过来对这老头说道。
“他过来有什么用,我用得着怕他吗?他不过是个长老,我是副堂主。”那老头也就是沈副堂主冷哼道。
就在这时,有着一个蓄海境二段的中年人排开众人走了过来。
而古云却也是恰好路过这村子,就过来看一下,那修者之间的争斗他从来是不管的,但这修行者欺负普通人的,他就看不过眼了。
“沈副堂主,你这样做可就是不对了,我鹤鸣堂近数十年所做已经让这周围百姓有了怨言,再这样下去是要出大事的.”那个中年人走到沈副堂主面前说道。
“哼!有你这样说话的吗?要知道,你只是个长老,我是副堂主,你竟然敢对我不敬?要出什么事?会出什么事?你是说我鹤鸣堂名声大不如以前了?你不如直说好了,自从我大哥做了这堂主后这鹤鸣堂名声变坏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想做这个堂主啊?可惜,轮不到你,给我滚一边去。”
那沈逼堂主大声喝斥着,一点都不给李长老面子。
“沈副堂主,就当我刚才不对。”那李长老给沈副堂主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接着道:“但我求你还是把这女子放了吧,他们庄户人家也不易,再说沈副堂主你也年纪不小了,人家这黄花少女可惜了。”
“什么?”那沈副堂主一听这话更是怒了:“你意思是说我老了?是我一个老头子糟蹋人家黄花少女了是不是?你是说我老牛啃嫩草是不是?”
“哗--”
周围观看的人都笑了。
“笑什么笑!今天我这老牛还就啃定这嫩草了,给我带走。”那沈副堂主恼羞成怒,直接把那李长老一把推开,就要强行带你走。
“嗬!你个老东西做那人不做的事,还不让别人笑了,你还要脸不?”
古云越众而出,淡淡笑道。
“那里来的兔崽子,不想活了”那沈副堂主愤怒极了,没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书生一样的人都敢出来笑话他,这让他一个蓄海境二段的人情可以堪,怎么说他也是这方圆数千里地一跺脚,那地那要晃三晃的人。
“我看是你不想活了,像你这样的恶人,只能是见一个杀一个了。”古云淡淡笑道。
“妈的,反了,小的们给我上,拿了这小子回去抽筋扒皮。”沈堂主怒吼着。
古云手一挥,剑光一闪,血光飙现。
沈副堂主身首分家。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么一个看上去很是平常,除那相貌看上去有点吸引人的青年,在他刚站出来时,大家都还在为担着心呢,但转眼之间,这横行此地的鹤鸣堂的副堂主竟然就已死在他的剑下。
而且大家连他怎么出剑的都没看到,就看到那白光一闪,那可能就是剑了吧。
所有的人目瞪口呆,这地方静极了。
“哇!沈副堂主让人给杀了。”一个鹤鸣堂弟子的惊叫打破了这寂静。
大家一下子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