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摇了摇头,又一次出手。
一根银针准确的刺中渡边风池的哑穴。
渡边风池瞪着眼睛,嘴巴一张一合,他不明白吴庸是什么意思,要问他事情怎么还封他的哑穴。
“哦,怕你等会喊的太凄厉。”吴庸随意的说道,从身上不懂哪个地方又掏出一根针来,不过这根针和他平常用的银针有些不一样。平常用的银针都是直针,这根可是弯针,在针尖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倒勾,跟鱼钩挺像的。
“你不要嫌差,这是我自己捉摸出来的‘尖叫三式’,也不是很疼的。”吴庸嘿嘿的说道,然后走到渡边风池的身后。这尖叫三式可是他的独创啊,前些年在边境的时候难免会遇到一些顽强的家伙,吴庸为了让这些家伙服帖,在经过了无数次的试验之后,终于发明了他的‘尖叫三式’。
从此,各国边境时常有凄厉的令人心神俱惊的惨叫发出,可谓是闻之色变。
“几年前,我一直以为女人分娩,男人蛋碎,是世界上最难以忍受的两种疼痛。”吴庸一边在渡边风池的脑袋上摸着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原来我当时的想法是极其错误的。经过连续几个月的不断研究,我终于发现,原来最疼的玩意不是生孩子,也不是那两颗蛋蛋碎裂,而是在这里。”吴庸拍了拍渡边风池的脑袋瓜。
“终于,被我研究出了‘尖叫三式’,这三式的确算是浑然天成妙手偶得,要不是千千万万的人自动送上门来给我进行研究,我是没有机会创造出来的。今天你运气好,让你尝试一下这足以问鼎诺贝尔折磨奖的神技!哇哈哈哈!!”吴庸眼中充满了兴奋和激动。
他已经好久没有用尖叫三式了,还真是怀念当初在边境的生活啊,虽然每天都生活在炮火与危险之中,但每天也有无数的人让他施展尖叫三式,那感觉,真是令人满足。
渡边风池虽然不能动,也被吴庸封了哑穴,可是他的耳朵还是灵光的。吴庸的话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里不断的喊着:我能顶住,我能顶住。
“来了哦。”吴庸小声说道。
吴庸右手捏住银色弯针的针尾,轻轻的在渡边风池的太阳穴上一划,顿时,太阳穴上被划出一道鲜红的伤口。只是因为吴庸的速度太快,渡边风池似乎并没有感受到什么。
众所周知太阳穴皮下是“三叉神经”和“睫状神经节”的汇集之处。三叉神经传导头面部感觉,是对痛觉最为敏感的脑神经。
突发性的三叉神经痛往往会让人难以忍受,当然这些疼痛一般是由于三叉神经受损或者是因为人长期处于紧张之中导致的,疼痛的强度算是极小的。
人类一直在研究大脑,研究大脑的构造,研究大脑的工作原理。
吴庸,他有时候也研究人类的大脑。但是他可不是为了解开人类大脑之谜,他纯粹是为了找出一些没有被人发现的,却又令人疼的发狂的折磨手段。